這件事情,正在向著雲逸預料的情況去發展,龍寒遠也是已經開始著手去查雲沉和趙飛之間的事情了,而那些該有的證據,雲逸也是都已經準備好了,等待著龍寒遠去發現的那一刻。
餘靜煙看著坐在幾案前,麵色淡然的飲著茶水的龍寒遠,眸光閃了閃,還是抬步走了上前。
“殿下這般的淡然,應該是一切都是已經安排妥當了吧?”
龍寒遠聞言,抬眸看了一眼麵色淡然的餘靜煙,輕笑了一聲,溫聲說道,“也是沒有什麼可以安排的,隻不過,不讓雲逸得逞便是好了。”
聽到這話,餘靜煙挑了挑眉,看著龍寒遠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看來殿下已經是想到法子了,倒是不知道,殿下與我想的,是不是一個?”
聽著餘靜煙這麼說,龍寒遠也是起了幾分的興致,眸光微閃的看著她,溫聲說道,“不知道容弟想到了什麼法子?”
餘靜煙輕笑了一聲,倒也是不拐彎抹角,直言道,“既然雲逸一切都是已經做了一個妥當,怕是也是已經全部都是做好了,等著我們找上門去,既然不想讓他得逞,那便是讓他安排好的一切都是不成立罷了,這件事情也是簡單。”
聽到這話,龍寒遠的眸光也是染上了幾分的笑意,雖然餘靜煙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他卻也是知道,兩個人的想法,應該是想到一塊去了。
既然一切都是從雲逸手中拿到的那封血書開始的,那便是讓那封血書消息,或者是,讓送血書的那個人,不複存在,便也是了。
等到,雲逸甚至整個嶺南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已經是第二日了。
最意外的也不是別人,正是那將那人藏起來的雲逸。
得到消息再去看那人時,卻是發現自己原本安心的躲藏之地,早就已經在別人看來,如探囊取物般簡單了。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房間,雲逸的臉色極為的難看,就連身旁跟著的那人,都是感受到了絲絲的寒意。
下意識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也是不敢在自己主子的麵前多說半句話。
卻是不想,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侍衛卻是匆匆傳來消息,說是龍寒遠想要提審這個送信之人。
那侍衛將這些話稟報結束之後,忽然感覺自己的後頸發涼,下一刻,便是身首異處了。
一直跟在雲逸身後的那人,見到此景,麵色都是未曾變過半分,顯然是已經習慣了現在這般的場景。
“處理了。”
雲逸麵色陰沉的將手中沾滿鮮血的劍扔在了地上,看也不看自己身後那人,便是抬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件事情,他此時再想不明白,便是真是愚笨至極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前腳這個嚇人呢剛剛失蹤,後腳便是傳來了龍寒遠想要傳召此人的口信,看來,這個五殿下,還真是自己小看了他。
此時的雲逸也是不管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直接便是來到了大廳之內,看到了高坐著的一臉閑適的龍寒遠,還有跟在龍寒遠身後那瘦瘦弱弱的餘靜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