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餘靜煙拿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頓,也是有些想不明白,雲逸這個時候求見龍寒遠,究竟是所為何事?
即使是受到龍寒遠這般的羞辱,雲逸倒也是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
這麼想著,便是聽到雲逸帶著絲絲陰鬱的聲音傳來。
“啟稟殿下,末將昨日聽說,難民營中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中了毒?”
這話一出,餘靜煙微微一愣,倒也是想名表了雲逸想要說些什麼了。
心中冷笑了一聲,便是繼續吃著飯菜,沒有絲毫驚訝的樣子。
龍寒遠聽到這話,倒是微微挑了挑眉,看著雲逸,淡淡的說道,“不知道驃騎將軍這是什麼意思?昨日卻是是查出那些難民中了毒,但是此事已經是交給大皇子處理,如果驃騎將軍知道些什麼,便是直接向大皇子稟報即可。”
這話一出,雲逸的麵上微微一僵,連帶著垂在衣袖內的雙拳,也是緊緊的握起。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龍寒遠這般的不識時務了,雖然他現在顧忌著龍寒遠的身份,但是此事,他卻是萬萬都不能忘記的,終有一天,他定然是要這龍寒遠伏在他的腳下的。
不過雖是這麼想著,雲逸的麵色也是絲毫未變,依舊滿是正色的說道,“雖是如此,但是五殿下畢竟是皇上派來處理嶺南事務的,末將相信,五殿下定然是不會置嶺南百姓的生死於不顧的。”
這話倒是說的極為的有水平,也是讓龍寒遠不得不應下此事,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
雲逸將皇上抬出來,也是讓龍寒遠沒有絲毫後退的借口了。
這麼想著,龍寒遠倒是高看了雲逸幾分,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也是如此,既然是這樣的話,驃騎將軍便是細細道來吧。”
雲逸聽到這話,深深的看了一眼龍寒遠,這才半跪到龍寒遠的麵前,滿是正色的說道,“還請殿下為那前百名嶺南百姓做主。”
聽到這話,餘靜煙的眸光閃了閃,看了一眼龍寒遠,見他麵上沒有絲毫的異色,便是繼續吃著自己的飯菜。
既然龍寒遠心中有數,那麼她便是什麼都是不用擔心了。
“不知道驃騎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著龍寒遠這般淡淡的話語,雲逸雖然覺得有些異樣,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便是沉了沉口氣,繼續說道,“啟稟殿下,末將在偶然間得知,這件事情與末將的兄長嶺南王,好像有著關係。”
“哦?”龍寒遠聽到這話,倒是有些驚訝,挑了挑眉,看著雲逸,依舊是有些慵懶的說道,“驃騎這話,可是有什麼依據?要是沒有說什麼證據,怕是本王要將驃騎將軍交給嶺南王處置了。”
聽到這話,雲逸滿是十分堅定的說道,“啟稟殿下,末將自然是有證據的。那看守難民營的趙飛,雲沉曾經救過他的性命,不僅如此,雲沉對那個趙飛也是極為的信任,短短時間,那趙飛便是從一個小將,坐到了如今副將的位置,所以雲沉才是將看守難民營這麼重要的人物交給趙飛,那個趙飛可謂是雲沉的心腹。”
說完這話,雲逸抬眸看了一眼龍寒遠,見他的麵上依舊是一副淡淡的表情,眸光也是沉了沉,但是還是繼續說道,“不僅如此,末將還是聽說,那趙飛下毒的事情被拆穿之後,便是被暈車帶到了嶺南王府,可是隻是短短一夜的時間,那趙飛便是死於非命,這件事情,便是不得不令人深思。”
餘靜煙見剛剛還是叫著雲沉為嶺南王的雲逸,此刻叫著雲沉的名字卻是極為的上口,眸光也是閃了閃,劃過一絲的嘲諷。
看樣子,雲逸卻是已經等不及了,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拉雲沉下這個嶺南王的位置了。
“就算是如此,你也是不能說雲沉便是下毒謀害這些百姓性命之人?而且,雲沉為何要這麼做,嶺南都是他的百姓,他應該是愛護才是,萬萬沒有下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