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不時別人,正是身著一身官服的這個地方的縣令。
這個縣令,看上去也是隻有三十幾歲的年紀,眉眼之間倒是沒有什麼尖酸刻薄之像,倒是滿滿的正氣。
看到這裏,餘靜煙的心也是放下來了,微沉了一口氣,緩步走上前去。
跟在那個縣令身邊的侍衛見此,立刻將那縣令保護起來了。
“大膽,見到楊大人還不下跪請安?”
聽到這話,餘靜煙的眸光微動,看著那個楊縣令,微微彎下了身子,算是行了一個禮。
那縣令身邊的人見此,頓時大怒,剛想再說些什麼,便是被那個縣令阻止了下來。
“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餘靜煙再次上前了一步,臉上也是不疾不徐,滿是淡然的說道,“啟稟大人,草民一行人隻是路過,並不是大人想的那般,也不是大人想要等的人。”
聽到這話,剛剛說話的人和那楊縣令麵色頓時一變,隻是那楊縣令的驚異也隻是那一瞬,隨後便是細細的打量著餘靜煙。
隻是那個人卻不是這般,麵色驚變的看著餘靜煙,大聲喝道,“你到底是何人,怎麼知道.....”
說到這,那個人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便是立刻閉上了嘴巴,臉上滿是小心的看著楊縣令。
那楊縣令隻是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便也不再理會與他。
不顧自己身邊之人的阻攔,那楊縣令上前了一步,眸光滿是淩厲的盯著餘靜煙,滿是防備的說道,“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些?”
說這話的意思,便也是承認了剛剛餘靜煙說的那些話,也是承認了他們確實是在等什麼人。
誰知,在楊縣令這般的注視下,餘靜煙倒是忽然輕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說道,“大人太過低估那些人了,你們在他們手上吃過一次虧,他們自然也是知道你們有防備了,現在又是出了這麼一個告示,怕是隻要是他們有些腦子,也是知道那些事在針對他們在,自然,他們也是不會出現了。”
聽到這話,楊縣令的的臉上這一次倒是多了幾分的驚異,卻也沒有因為餘靜煙的這話有幾分羞惱,隻是看著餘靜煙的目光中,還是多了幾分的探究。
微皺著眉頭,楊縣令還是那一句,“你倒是是何人?”
聽到這話,餘靜煙也是忍不住抿唇輕笑了一聲,連帶著眸中也是帶上了幾分的輕笑,“啟稟大人,草民姓徐嗎,單名一個容字。”
聽到這話,楊縣令點了點頭,又是繼續打量著餘靜煙,讓身旁的一群人,滿滿的詫異。
看了許久,忽然,楊縣令對著他身後的人揮了揮手,沉聲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剛剛說話的那人,一聽楊縣令說出這話,急聲說道,“大人,萬萬不可,他們......”
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楊縣令沉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