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侍衛見此,麵麵相覷,也是急忙趕了過來。
看著餘靜煙這般痛苦的臉色,楊老也是麵色頓時一變,便是急忙拉上餘靜煙的手腕。
一番診脈下來,楊老緊皺的眉頭卻是絲毫沒有鬆開,看的扶昕心中又是一陣的焦急。
“師傅,徐哥哥她這是怎麼了?”
楊老聞言,鬆開了餘靜煙的手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她沒事,脈象平穩,沒有絲毫的病兆。”
聽到這話,扶昕微微一愣,看著麵色滿是痛苦的餘靜煙,卻是怎麼都不相信她這是沒事的模樣。
楊老也是看出了扶昕眸中的不相信,但是此時也是沒有什麼心思同他計較,便是繼續說道,“休息一會便是沒事了,不必擔心。”
扶昕聞言,還想再說些什麼,便是聽到一個虛弱的聲音傳入了耳中。
“扶昕,我沒事,不必擔心,讓我休息一會便是好了。”
扶昕聽了這話,雖然很是擔心,但是也是隻能順著餘靜煙的意思,讓她好好休息了一番。
餘靜煙合衣躺在了那些侍衛堆成的草堆上,緊閉著雙眸,但是微微蜷縮著的身子,卻是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
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胸口,心底那股緊緊壓迫的感覺,卻是絲毫都沒有散去。
餘靜煙這是第一次有這種那個感覺,就像是溺水那般,怎麼都是抓不到自己的那顆救命稻草。
這樣,讓她就這麼慢慢的沉浸在水中,一點一點的麵對著死亡。
就算是此刻,心底的那股壓迫感還是散去。
就像是楊老說的那般,她身體上根本沒有什麼問題,有的隻是自己心理的問題。
這種,怕不是什麼預兆吧?或者是一種感覺,對於自己牽掛之人的感知?
想到這,餘靜煙的麵色一變,頓時從草堆上坐起了身子,麵色微沉的便是站起了身子。
扶昕見此,急忙上前,滿是擔心的小心問道,“徐哥哥,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餘靜煙輕輕拍了拍扶昕的腦袋,抿唇笑著說道,“我沒事,不必擔心,你們在這裏先待著,我去去就回來。”
扶昕聞言,皺了皺眉,急忙問道,“徐哥哥,你要去什麼地方,要不要我陪著你?”
聽到這話,餘靜煙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因為擔心自己心頭的那些想法,便也是沒有什麼心思陪著扶昕在這裏慢慢的說話,便是急忙應付道,“我去小解,你在這裏等著我便好了。”
聞言,扶昕的麵色僵了僵,便是鬆開了抓著餘靜煙衣袖的手,僵硬著點了點頭。
餘靜煙見此,拍了拍扶昕的腦袋,便是轉身離去了。
慢慢的向著林子的深處走去,雖然此時周邊都是伸手不見五指,但是餘靜煙卻是心頭都是沒有任何的害怕。
直到感覺,自己走的實在是夠遠了,餘靜煙這才是停下了腳步。
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四周,餘靜煙站在遠處,沉聲喊道,“方延。”
也是不著急,隻是一聲,便是站在遠處靜靜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