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靜煙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四周,心裏也在思索著。
她前兩天就已經醒了,那天她被下的藥量很足,聽這些人說是昏迷了整整一天。
想到那天在吟妃的宮殿裏,那宮女突然就握住了她的手,應該是一種能入體的迷藥,是她疏忽了。
這幾天一直都在馬背上顛簸,連夜趕路,不曾停歇,她知道,這些人怕被龍寒遠的人找到。
不過,隻要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就還是有機會逃脫的。
想到那天她給龍寒遠留的紙條,現在宮裏頭婉妃那裏應該也亂了吧。
在進宮前她就猜到婉妃可能要對她出手,所以也是做了準備的。
疤痕男人盯著他看了半晌,說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什麼都不肯說?”
他是龍連溪派來的人,把這人帶到東邊來,也是想讓他死的悄無聲息,不過在這之前若是能從他嘴裏套出些什麼東西來,自然是最好不過。
餘靜煙輕笑一聲,“秦曉的事,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我家殿下麼,也就你們想象的那樣,沒什麼能耐,你們又何必在我身上花心思。”
“是嗎?”疤痕男人看著他,突然戲謔的笑道,“你不怕我們把你丟到海裏,我敬你是條漢子,不過嘛……”
他走到她身邊,蹲下與她平視,目光肆意的打量著她的臉,語氣曖昧,“你這模樣倒還是可以,不知躺在別人身下又是什麼樣子?到時候你還能像現在這般冷靜嗎?”
餘靜煙心裏一跳,皺著眉,“你什麼意思?”
男人聳聳肩,挑眉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怕了麼?早跟你說過,別跟我們作對,不自量力,你也別想著還有人來救你了。”
婉妃一直就很在意秦曉的事,這次龍寒遠在禹州遇刺,不僅被秦曉救了,還把人帶回了王府,甚至在陳家都願意替他作證,秦曉知曉的那些事,她如何不著急,就怕當年的事被爆出來。
此次他得了命令把人帶過來,一是要弄死這個人,給龍寒遠一個教訓,讓他適可而止,二也是想問出他們與秦曉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過,這人既然不肯說,他又想到了另外的好玩的法子。
看他那笑的猥瑣的樣子,餘靜煙驀地心裏一沉,腦海裏閃過什麼。
該不會是想把他送到那些風月場所裏吧,這是她想到的最折磨人的方法。
似是很有默契的知道她心裏的想法般,疤痕男人眯起眼笑著,“你放心好了,等下就有人帶你過去了,而且……好玩的很。”
餘靜煙握緊了手,眼底的嫌惡一閃而過。
一想到那種場麵,屋裏的幾個男人眼神都亮了,那露骨的目光仿佛坐在地上的那人什麼衣服都沒穿一樣。
雖然他們不喜歡男人,但也不妨礙他們想看到餘靜煙痛苦的樣子。
餘靜煙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你現在說這個也沒什麼用,反正你想知道的那些東西,我說與不說,最後都不會留我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