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打自招(1 / 2)

她曾想見他一麵,但直到現在這個願望都沒實現。

“老實待著!”

隻要丈夫一發火兒,她就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她並非溫順之人,隻是傻傻地怕被丈夫趕走。也速真對自己感到失望,但她不得不承認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待她粗魯、傲慢無禮甚至虐待她的丈夫,雖然她知道,他並不愛她。

那個男人信誓旦旦地說以後再也不碰她了,然後又理直氣壯地出爾反爾,抱著她。他心裏積攢的欲望逐漸上浮,達到上限,當最後一絲都溢出來的時候,他不再控製自己,開始攻擊她。

“他又想起那個叫珊的女人了。”

也速真感到一陣恥辱,渾身顫抖。

每次都是這樣。正如殘酷到極致的初夜,她的丈夫將她的臉埋在被子裏,然後開始粗暴地折磨她。她知道這是她的丈夫有意把她當成別人,簡直就是一個禽獸!她明明什麼都知道,卻無法拒絕他。就算當他興奮的時候讓她喊他“謜”,她都會答應。他回應著她,聲音輕柔,但卻讓她更覺得淒慘。

“啊,珊兒……”

這短短的幾個字讓也速真切實感受到自身的處境,她是他的妻子,但卻無能為力。他放開了她,她從他懷裏抽出身來,轉過身去。這對不平凡的夫婦開始了他們不同尋常的清晨。

“好像又夢見那個女人了。”

也速真蜷縮著羞恥的身體,咬疼了嘴唇。她猜得沒錯,謜有好久沒見到珊了。在夢裏,他在神仙之鄉又遇見了珊,那裏有懸崖峭壁,有鬱鬱蔥蔥的樹林,有無邊無際的江河,有久違的樹木味道。就像八關會之夜那樣,他的朋友,打扮得格外漂亮,帶著嬌羞的笑容投進他的懷抱。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好好地撫摸她就醒了。他們還沒接吻!興奮的他看著一旁熟睡的妻子,急忙扒下了妻子的衣服。

欲望漸漸褪去,謜無動於衷地看著背過身去的也速真,慢慢站起來穿衣服。他咕嘟咕嘟喝了些水,想滋潤一下喉嚨,不禁感歎新娶的妻子竟有這等功效。他對她很坦白,而她也沒有抗拒他。他為何像禽獸一樣折磨她,然後又無視她的存在,她好像都明白,雖然心裏並不樂意,卻默默忍受著。有時她的直言直語也填補了珊不在的空白,他不知道以後還會娶多少女人,但似乎很難再找到這樣對自己有幫助的女人了。等他真正需要的東西到手時,也就是這個女人再無利用價值之日。他真正想要的,是珊兒,他的朋友,潾的朋友,潾的戀人。突然,他覺得這水有些苦。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叫謜,世子邸下。”

也速真嗓音尖利,刺透了他的耳膜。謜坐在椅子上,轉身朝向她,嬉皮笑臉地笑著問道:

“是嗎?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是你讓我叫的嗎?您是不是希望叫你的是那個女人?是不是希望那個女人在你身下,一邊叫著你的名字,一邊呻吟?是嗎?”

“既然知道,就不要追問了。”

“她是誰?姐姐?還是你父王後宮裏的女人?”

“為什麼這麼想?”

“我是想到底哪個女人能讓你碰也碰不得,隻能獨自神傷,但卻可以叫你名字。”

“你覺得姐姐或父王後宮的女人我碰不了嗎?”

看著他狡黠的表情,也速真感覺他不像是在說假話。眼前的這個男人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再也無法掩飾心中的憤怒,猛地坐起來,與丈夫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