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夫人做主便是。”
“我做主,他們可都是你的人。”
“什麼你的,我的,若論起來,他們還是夫人幫為夫招攬的。”
“師叔叔和單先生都是孤身一人,不如就請他們住在府裏吧!你有事也好找他們,不用跑來跑去那麼累。”
“好!”
翌日下午,無憂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佳肴,師遠行笑看著無憂,“真沒想到,王妃娘娘巾幗不讓須眉啊!”
“師叔叔不會怪罪侄女瞞著您就好。”
“情非得已嗎!理解!”
單秉瑜躬身一禮,“在前太子府,慚愧,竟沒看出王妃是女扮男裝,還拉著王妃喝酒,實在是單某唐突了,單某在這裏賠罪了,就自罰三杯。”
單秉瑜端起酒杯就要一飲而盡,被無憂攔了下來,“不知者無罪,況且是無憂有意隱瞞在先,哪能怪了先生,先生這是生疏了。”
“禮不可廢,在下卻有失禮之處。”
一句禮不可廢使得清涵和無憂相視笑起來,搞得師遠行和單秉瑜一頭霧水。
清涵笑過後,“你們不知道,憂兒扮成逍遙也騙了我,也曾經說過,禮不可廢。”
大家都笑起來,一時氣氛舒緩融洽。
“王爺,王妃,單某想回鄉祭祖。”
“單先生打算什麼時候走?本王好派人安排馬車等物。”
“多謝王爺厚愛,單某打算明日啟程。”
“好!不過,本王希望單先生能夠回來,把這裏當成家。”
“單某多謝王爺知遇之恩,無以為報,也就還有點腦子有點用處,王爺不嫌棄,是單某之幸。”
太子謀反,還多虧了單秉瑜的及時通告,才得以提前準備充分,如今太子被打入天牢,終身不得出,子家一脈判了斬立決。
因為清涵大婚,恭順帝不願喜事見血,一直拖到了無憂回門後,明日就是監斬日。
就在清涵和無憂大婚前,子玉莞曾經派人傳話單獨見過清涵,一再暗示清涵,隻要肯娶她為妻,她會輔助他登上高位。
清涵冷冷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子小姐叫本王來就為了說這麼一句沒用的話,看來本王來錯了。”
清涵說完轉身就走,子玉莞快速的抓住清涵的衣袖,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我不惜臉麵,不惜尊嚴來見王爺,是因為玉莞愛王爺,王爺別走,聽玉莞說完,玉莞身上有一個很大的秘密,王爺就不想知道嗎?為什麼太子與子家會有恃無恐?”
清涵揮手用氣勁斬斷了子玉莞拉著的那節衣袖,繼續朝前走去。
子玉莞歇斯底裏的喊到,“我是鳳命,是天命所歸,娶我者得天下。”
清涵頓了頓腳步,子玉莞一下子燃起希望,哪個男人不愛權勢,她就不信,她說出這個秘密,他昆吾清涵不想要!
清涵連頭都沒回,唇角牽起嘲諷的笑,漸行漸遠。
子玉莞無力的坐在地上,人變得呆滯。
子玉莞不明白,不甘心,她是鳳命,怎麼會得了斬立決的結局?
子玉莞在天牢裏提出了唯一一個願望,要見睿王殿下。
消息傳到清涵那裏,無憂也在旁,清涵很幹脆,“不見!”
無憂考慮一下,“我去見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