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賽馬下來,清涵以超過阿雅兩個馬身的距離贏了阿雅,阿雅毫不扭捏,對著三殿下一番讚歎,“三殿下騎術精湛,阿雅佩服,阿雅看三殿下也不是陰鷙之人,亦是光明磊落之輩,阿雅想知道,為什麼三殿下一定堅持要留下我們台吉?”
“那阿雅格格不如說說,為什麼那麼迫切的想要赤罕台吉?”
看阿雅的神情似還有些猶豫,最後終於下定決心,“三殿下,阿雅這次是帶著滿滿的誠意來的,阿雅也就不瞞著三殿下了,我父汗病重,幾位王叔對王位又虎視眈眈,萬一我父汗有個三長兩短的,我父汗隻有這一個兒子,所以,希望三殿下能夠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弟弟。”
阿雅期盼的看著三殿下,“格格的父皇得了什麼病?”
“王廷的醫者說是心疾。”
清涵論醫術不輸任何醫者,可心疾還是很棘手的,藥物調理要慢慢來,不是幾副藥就能好的,而人隨時都有可能犯病救不回來,清涵想到了無憂的針灸之術,不由得看向無憂,如果能夠雙向結合,針灸加服藥,效果就會快的多,烏蘭大汗現在還不能死。
清涵和無憂眼神對視一下,“殿下,無憂可以采用針灸加藥物,見效會很快。”
無憂話一出,清涵鬆了一口氣,烏蘭大汗據他所知,還不是好戰之人,若是換了他的兄弟們就不好說了,隻要烏蘭大汗無事,那麼祁澤也就有了緩衝的時間,祁澤的財力還不足以堅持和烏蘭的戰爭。
“阿雅格格,無憂的醫術在祁澤都是首屈一指的。”
阿雅狐疑的看向帶著麵紗的無憂,這樣年輕的女子醫術高超?
無憂也同樣自信的看著阿雅,“若能治,無憂會盡量保你父汗十年無餘。”
阿雅聽著無憂自信的話語,沒有覺得她狂妄,而是充滿自信的風采。
不由得點點頭,“隻要姑娘能治好我父汗,那麼我們一切都好談。”
就這樣他們說定了,清涵他們回去等待著烏蘭大汗的到來。
從王廷出發到巴魯大草原快馬加鞭需要四日,可因為烏蘭大汗的身體原因,走走停停用了五日半時間,雙方很快見了麵,清涵親自給大汗把了脈,“心髒處有堵塞,血運不暢,針灸可治嗎?”
無憂點頭,“可用針灸之術再加上藥物,很快就能疏通,但以後還會堵,需要更改飲食習慣並長期用藥。”
無憂把隨身攜帶的銀針掏出來,指著銀針給阿雅解釋,阿雅聽不懂一再詢問各種問題,無憂都耐心做了解答。
阿雅和父汗經過商議,同意無憂施針,烏蘭大汗也是睿智之人,眾目睽睽之下,祁澤這邊不可能對他如何,他活著對祁澤有利,他不傻,他就賭一賭,這個年紀輕輕的女醫者能夠治好他的心疾。
無憂在大汗的心髒處紮上銀針,看的人觸目驚心,無憂一邊紮一邊給清涵講解穴位和銀針所起的作用。
一炷香後,紮在大汗身上的幾十根銀針終於被拔掉,無憂讓大汗深呼吸並起來走動,感受一下身體的便好。
大汗走了幾步後,發現身子比以前發輕了,不在那麼沉重,呼吸也比之前順暢了不少,甚至腦子也覺得清明了一些,“嗯!不錯,確實有了一點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