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時候的,一位公子站出來,“本公子本不想說的,不過看你這個女人太不要臉,本公子曾經親眼所見,子公子摟著你進了他家的別苑,再說了,剛剛三殿下不是已經把過脈了嗎,你已非完璧,這總不會是作假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這怎麼又出來一個證人?
這時的子承業一臉悲傷的說道,“你這是嫌棄我了,我要是知道你這樣,我寧願啞巴吃黃連,今天也不會說出你非完璧之事,這是讓你丟了臉麵,你這是怪我了,這幾年我一直在找你,因為當初的一個疏忽,自打你不來後,我,我都不知道上哪裏尋你去,唉!”那表情那叫一個被情所傷的淒楚,真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含悲忍淚的。
形勢對無憂極其不利,無憂卻從容起身,邊走動邊拍起手來,“子公子演技高超,無憂真是佩服的緊,還有這位公子,”無憂指向子承業,“他給了你多少錢?本小姐加倍。”
剛剛站出來的公子指著無憂,“你少血口噴人,本公子是站在正義這邊揭露你那醜惡的嘴臉。”
洛承羽也站起身形,“我看你們二位是一夥的吧!怎麼配合那麼好!想把人家離小姐娶回家,就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本公子都替你們臊得慌。”
“唉!在下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們這樣欺負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好嗎?這要是人家姑娘一個想不開,回去後自盡了,你們這也算是背負上了一條人命了。”
那個說話的公子身穿藍色長袍,他朝著太子拱了拱手,“太子殿下,本公子本不想管這等閑事,可實在看不過眼去了,在下姓劉,單名一個洵字,和子承業是至交好友。”
“這至交好友都出來了。”底下人開始議論紛紛,這話風轉變太快,眾人都有些適應不過來了。
子承業開始慌了,用眼神示意劉洵坐下,不要參與此事。
劉洵一眼不看他,慢條斯理的轉出自己的座位,然後穩步走到子承業跟前,“子承業你去年用此方法占了一個姑娘的身子,前年同樣用此方法占了一位商人之女的身子,本公子規勸你不聽,你現在又變本加厲,自打除夕夜你看上了離小姐,你便說一定要不擇手段把這個女人搞到手,今日裏在諸位麵前,本公子發誓,與你絕交,老死不相往來。”
太子陰沉著臉,“劉公子,你仔細說說,子承業用的什麼方法,把那些女人搞到手的。”
“既然太子殿下想聽,那劉某便說說,其實就和今天一樣,先在離小姐喝的水裏提前下一種無色無味的藥,這個藥能使女人的脈象看起來不是完璧,然後編好謊言,讓那女子周圍的人都深信不疑,這個女子若不想死,也隻得依著他任他蹂躪。”
子承業氣得直哆嗦,“劉洵,你撒謊,你血口噴人,你說的那些,本公子從未做過,
你竟然敢欺騙太子殿下,殿下,您千萬不要信他,這廝滿嘴謊言,殿下,殿下——”
太子一擺手,不讓子承業再說下去,“劉公子,你既知道脈象是藥物所致,可有解法,若解了,本宮便信你。”
劉洵自信的說出幾味藥,到都是常見藥,太子立刻命人去藥庫取。
不大會兒,下人把藥取來,太子看了看,正要吩咐熬製,清涵起身,“慢,太子殿下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