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堅定的說,“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無憂不錯眼珠的看著清涵,不想錯過他眼裏一絲一毫的情緒。
清涵看著無憂,突然在無憂的遂不及防下笑出了聲,低沉磁性的笑聲晃了無憂的心,無憂惱怒的說道,“很好笑嗎?”
愉悅的笑聲過後,“不是,我是說你就這點要求,還有什麼一並提了,我一起回答你。”
無憂別開臉,“沒了,就這些。”這個男人真是的,就這一點他都未必能做到呢!
“真沒了,要不你在想想,別回頭再後悔可就晚了。”
“我不悔,你放心。”
“好,那我可說了,你一定要聽仔細了,因為我隻解釋一遍。”
“這第一呢,我這人有潔癖,這個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女人在我眼裏都是髒的,自然,你除外。還有,我喜歡清淨,朝堂上的勾心鬥角雖然我從來不懼,但回了家還是溫馨如意的好,難道回了家我還要麵對一群女人互相拆台,使計爭寵,那樣太累,況且我的心很小,容不下那麼多的美人,有一個你便好,隻一個你我還擔心應付不來呢!唉!”
無憂聽前麵本來感動的一塌糊塗,結果最後一句把她的感動全部化為烏有,無憂咬牙切齒的道,“你的意思是我很難應付?”
“額!自然不是,我隻是想把整顆心都放你身上,隻怕還不夠呢!”
“沒想到,我們的三殿下竟然如此會說情話,真是信手沾來啊!”無憂刻意拉長了腔調。
“我的情話隻對你說,別人沒有那個福氣。”無憂騰的紅了臉。
清涵見過無憂不少麵,還從來沒見過無憂紅臉,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他索性一把把無憂拉入懷裏,急切霸道的吻上無憂有些微涼的唇,輾轉廝磨,無憂一時腦子一片空白,就是前世的無憂也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過,可以說,無憂在男女情事上就是白紙一張。
但沒見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無憂很快反應過來,她推距著清涵,女子的力氣終是不如男子,更何況她的病還沒好呢!
清涵一邊吻著無憂,竟然腦中還有空閑想著,話本子上說的對,女人還是逼緊一些好,該說的情話一定不能少,該有的解釋一定要及時,該逼迫時一定要逼迫,清涵由起初吻的生澀變得熟練起來,話本子上說的對,吻技需要多加練習,才能熟能生巧。而且,這感覺很不賴,怎麼有種上癮的感覺呢?
直到倆人口腔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大腦有些缺氧,清涵才放開無憂,倆人額頭互抵著,粗重了呼吸。
隨後,清涵把無憂緊緊的抱進懷裏,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裏,永不分離。
“憂兒。”起初無憂沒反應過來,清涵又叫了一聲,“憂兒,以後這個名字隻有我一人能叫,可好?”
無憂汗,這個傲嬌龜毛的男人,她能說不好嗎?
“聽我說,我在京城有一件事未了,等了了此事,你想去哪裏我都陪在你身邊,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走遍名山大川,等我們走不動了,就找一處山清水秀,人傑地靈之地隱居起來,你看,這樣可好?”
無憂定定的看著清涵,她是震驚的,她沒想到清涵可以縱容她至此,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一個男子可以為她做到這一步,她可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