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涵看著逍遙不經意的打著太極,把麻煩踢回給那些明哲保身的老家夥們,心裏就樂的不行,麵上還是一本正經的焦急樣子。
恭順帝指著他們,“一到關鍵時刻,他們就會明哲保身。”恭順帝的口氣很氣怒。
嚇得一眾太醫更不敢說話了,其中一個看穿戴的標誌應是他們的屬長,戰戰兢兢的說道,“陛下,不是下臣們明哲保身,實在是和逍大夫想到了一樣的法子,可這樣的法子需要極其熟練的手法,否則太子這條胳膊就廢了。”
恭順帝又何嚐不明白,皇後一聽哭的就更厲害了,恭順帝聽著哭聲更是心煩,“靜兒,扶你母後回大帳。”
“父皇……”
“嗯?”寧靜看著父皇明顯不高興了,隻得強行扶著皇後出了大帳。
大帳裏總算安靜了下來,“逍大夫,如果你來做,有幾成把握?”
逍遙成心猶豫一下,咬咬牙,伸出四個手指,“陛下,四成,搞不好就是三成。”其實,逍遙手裏有解毒藥,完全可以解除他大半的毒性,然後再由高人幫助運功驅毒,但是逍遙不想給,一來替清涵討回一些成本,就昆吾靖宇的品行也該受些罪了;二來這事有蹊蹺,逍遙也沒想明白。
恭順帝也在思量權衡,最後終於下了決心,“逍大夫有勞了。”這是認可了逍遙的做法。
逍遙迅速準備,拿出藥箱,從裏麵掏出一些太醫們從沒見過的工具,一邊拿逍遙一邊說,“陛下,時間緊迫,屋裏隻留下三位太醫即可,最好是會外科的。”
清涵立刻對恭順帝言道,“父皇,兒臣留下協助逍大夫。”
恭順帝點了頭,又留下兩名太醫,“剩下的都出去。”其實他們都不想出去,想看看逍遙的手藝,想學些什麼,可皇帝發了話,誰敢違抗。
大帳裏人一少,空氣都跟著好了一些,逍遙倒是沒把恭順帝也轟出去,讓他看著也好做個見證。
逍遙吩咐其中兩個太醫負責在她動刀時按住太子的身子,不要讓他亂動,又將那些工具一邊消毒一把名字及用途一一告訴清涵,囑咐清涵到時不要拿錯。
“放心,本殿都記下了。”清涵一向都是過目不忘,記憶力極好。
恭順帝看著逍遙按部就班的安排,忙而不亂,暗暗點頭,比這些老家夥的心性都強,不錯。
逍遙用刀手法熟練,那刀也是仿著前世裏手術刀的樣子做的,清涵默默的看著,對那刀也很好奇,看得出來很好用。
倆人第一次合作救人,配合默契,除了逍遙開口喊工具的名字,屋內有呼吸聲,就沒有了別的聲音,就連恭順帝看著他們合作的默契,要不是逍遙給清涵講解那些工具,連他都以為他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甚至恭順帝看著他們挨在一起的背影都如此相配相攜。
那兩名太醫一邊按著開始因為疼懂下意識掙紮的太子,一邊瞪大眼睛看著逍遙的手法,佩服的不行。
就連清涵看著逍遙認真的神情都癡了眼神,可清涵不知道的是,逍遙好不容易用藥壓製下去的媚毒已經隱隱有了要發作的跡象。
逍遙握著手術刀的手抖了一下,清涵看得清清楚楚,抬頭看逍遙的臉色,隱隱範上紅暈,額頭有汗要滴下來,清涵伸手從袖中掏出帕子,就給逍遙擦拭,一邊擦還一邊說,“不要把汗滴到太子的傷口上。”
恭順帝在後麵看著,那兩個太醫在前麵看著,本來都詫異三殿下的舉動,三殿下這一說才明白,原來如此,其實呢!清涵才不怕那汗真滴到太子的傷口上,隻是心疼自己心愛的女人受累而已,要是他們知道真相不知會是什麼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