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好名的人持著醫神穀發的報名通過的叫鑒的竹片交給負責賽事登記的人手裏做記錄,再到醫神穀劃出的位置等待比賽,這次參賽的人有四百多人,醫神穀剛被他們弄到手的第一年,報名的人數達到兩千多人之多,如今在走下坡路了。
賽台就設在入穀口前的一片空地上,允許人隨便圍觀,以造聲勢。
賽台上懸掛一口大鍾,醫神穀的兩名弟子推動著圓木撞擊在鍾上,發出聲響,鐺——鐺——鐺——……足足敲擊了十二響,鍾聲渾厚綿長,再加上山穀周邊的地勢,使得回聲悠長,傳出很遠。
鍾聲響過後,一穿青色深衣的中年男子走上台來,拱了拱手說道:“在下是醫神穀執事裘利。”他的聲音是用內力發出,即便站在最後麵也能聽得清晰。
裘利站在台上,相貌堂堂,成熟穩重,不知情的人看他會無端的給人信任感。
逍遙往周邊搜尋了一圈,沒發現付意的存在,又細細觀察了一下那幾個在醫神穀分管各事項的管理者,走神的功夫,裘利一番冠冕堂皇的場麵話講完了,又有一人上來宣布了比賽規則和選拔程序,後麵就開始比賽了。
比賽於以往沒有什麼區別,第一天進行筆試,第二天是口試和看診,自然不是疑難雜症,而是一些簡單的病例,主要查看方子開的是否對症,藥材搭配是否合理。
醫神穀招收弟子,不是招收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而是有醫者入門基礎的人,類似於現代的到高等學府深造。
筆試的內容很多,涉及麵很廣,看得出來出題的人在醫術方麵掌握很深,涉獵頗廣。
筆試的規定時間是二個時辰,而逍遙可以在一個時辰就能答完,但不想過於突出,便稍稍多磨蹭了些時間。
二個時辰後,有人上前開始收斂竹簡,有一小部分沒有答完的還在著急忙慌的多寫上幾個字。
這第一天筆試沒什麼波瀾的結束了。
第二天開始進行口試,口試的問題有些偏,有些刁鑽,但都難不倒逍遙,通過口試的人自動進入下一關——看診。
望,聞,問,切,開方子,很快,逍遙把開好的方子交上去,一身輕鬆的站在旁邊等待著,陸續有人開始交方子,這裏麵也真有渾水摸魚之輩,方子開得是狗屁不通,還真別說,醫神穀選弟子的法子還是能從中選拔出人才的,當然前提是忽略師傅的人品,魚找魚蝦找蝦,什麼樣的師傅教出什麼樣的徒弟嗎!
逍遙想著等把醫神穀奪過來,他們管理上的很多方法還是有可以借鑒的地方,而且這樣人傑地靈之地,哪能長期讓這些醫界敗類占據著。
就這樣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直到過了午時,饑腸轆轆時,賽事結束了。
還是第一天出來宣布規則的那個人站出來,告訴參賽的人三天後來查看入穀口處的榜文,凡是入選者就可以進入穀內學習了。
烏央央的人群朝著穀外湧去。
“兄台——兄台——”
逍遙往旁邊看去,一個比她高半個頭的略胖的男子朝著她笑嘻嘻的,“這位仁兄是在喊我嗎?”
“筆試時在下做你旁邊,口試時在兄台後麵,這不是有緣是什麼?”
逍遙也是一笑,“還真是有緣。”看起來這是個自來熟的人。
“兄台,以後我們就是同門了,理當親近。”
這人始終笑嘻嘻的,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兄台別介意,在下喜歡結交朋友,在下家裏是做藥材生意的,家裏始終想培養在下學醫,這不……”他指指醫神穀。
逍遙拱拱手,“請教兄台名諱。”
那小胖子也拱拱手,“在下姓肖,名子苓。”
“額!”
“怎麼啦?”
“在下也姓逍,單字一個遙。”
“哎呀!這真是太有緣了。”說著就哥倆好的抬臂就要摟逍遙,逍遙向旁錯一步閃開了。
“兄台的名字怎麼是藥材名?”
“這個啊!子苓是極貴重的藥材,隻有在特定情況下才偶爾會得,而在下是家裏三代單傳,物以稀為貴嗎!”
“原來如此。”
“走,走,做在下馬車,我們邊走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