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把最後的經驗補上。”夜瀾捏了捏林墨悠的臉，讓快要睡著的人清醒過來。
“唔……好。”揉了揉眼睛，林墨悠坐了起來。
程月已經走了，按她的話來說就是不想當電燈泡，於是程月就和奧賽玩去了。
迷迷糊糊的林墨悠拽著夜瀾的衣服，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
簡直像個小孩子，夜瀾瞥到她的動作，抑製不住嘴角的笑。
“我們去哪啊？”林墨悠拽了拽夜瀾的衣服。
“你想去哪？”夜瀾在林墨悠頭上揉了揉，眼睛裏溢滿了溫柔。
林墨悠微微一愣，別開了眼，她能感覺到耳根子隱隱發熱。她最受不了夜瀾這樣的表情或眼神，特別是她能看懂。
“隨便。”說著，順便就鬆開了拽著的衣服。
“那好吧。”夜瀾輕笑著把手從林墨悠頭上移了下來，帶著她出了格鬥場。
接下來的時間裏，夜瀾就帶著林墨悠隨處逛了逛，什麼也沒做，但林墨悠的經驗就是噌噌地漲了上去。
“你幹了什麼？”林墨悠狐疑地盯著夜瀾。
“沒幹什麼啊。”
“那為什麼會有經驗啊！”
“我怎麼知道。”
“唔……”瞧著夜瀾一臉真誠，林墨悠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怎麼樣，什麼時候去轉職？”
“不著急。”林墨悠擺擺手，整個人都帶著懶洋洋的氣息。
“這樣懶散的態度，也不奇怪為什麼你等級總是降到我們中最低的了。”夜瀾盯了她一會，突然感歎了一句。
“呃……那都是意外。”林墨悠撓撓頭，試圖掩飾這個事實。
“是嗎？”
“當……當然！”被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盯著，林墨悠底氣不足地回答道。
“算了，我們先回去吧。”夜瀾隨意地拉住林墨悠的手，拖著人準備回去了。
然而想著怎麼敷衍了事的人並沒有注意到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夜瀾有時候真心感歎林墨悠的遲鈍，其實隻要她仔細去想想就會發現夜瀾喜歡她這個事實。
雖然自己進展得很辛苦，但也避免了別人的暗示不是嗎，反正都會被無視。
夜瀾看著滿臉糾結的林墨悠，忍不住又歎了口氣，這個人有時候太好猜了。
“你歎什麼氣啊？”思維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的人這樣問道。
“歎你為什麼這麼傻啊。”
無可奈何的聲音傳入林墨悠耳朵，帶著一股子寵溺，但是，這不能改變是說她傻的事實，林墨悠不滿地回道：“你才傻！”
看著她說完一秒變麵癱，一種不想和你們這種凡人說話的表現，夜瀾輕笑出聲，這一笑就引起了林墨悠的瞪視。
“墨，不要這麼……”低聲呢喃的尾音飄散在風裏。
“你說什麼？不要什麼？”耳尖的林墨悠還是聽到了一點，但無論怎麼問，夜瀾都隻是回以一個微笑，怎麼也不說了。
得不到回答的林墨悠就開始各種煩人了，總是問一些奇葩的問題，還必須要給一個回答，比如這樣的。
“毀滅世界和統治世界，有什麼區別？”
“宇宙以前是怎麼樣的？”
“為什麼會有人總想著爬到最高點？”
“你說人類，為什麼想著活下去。”
之類有些奇怪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