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幻靈族中,除了幻術之外,族人會根據自己的潛質來選自自己所要修習的秘術。
像白芷蘭,她就選擇了占星術。而白行禹,則選擇了魂術。
不過白行禹隻可以剝奪,取走他人的記憶,卻並不能篡改他人的記憶。
從白行禹的語氣裏,雲挽月就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放我下來!你這樣做不會有好報的!”懸浮在半空中的雲挽月尖聲叫道。
“我不在乎,隻要能複興幻靈族,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你瘋了!”
白行禹沒再說話,伸出手在他麵前的牆壁前勾畫著什麼。
雲挽月看不懂,卻也知道這是一種危險的信號。
她使勁搖擺著身體,可仍舊無法擺脫白行禹的鉗製。
雖然白行禹一直背對著雲挽月,但是他的背後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始終操控著雲挽月。
拇指和手指輕輕並攏,雲挽月的手腳就像是被用繩子捆綁著,根本動彈不得。
“救命……”雲挽月下意識的喊出了這兩個字。
就在此時,雲挽月手上的玉鐲發出耀眼的金光。
玉鐲散發出的金光解開了白行禹對雲挽月施加的魂術。
金光順利的使懸浮在空中的雲挽月降落到了地上。
雲挽月腳踩著堅實的地麵,感覺十分詫異。
“玉靈的力量……玉鐲……認主了?”
白行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伏在了石台上,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玉靈?那是什麼東西?和玉鐲有關嗎?雲挽月看向玉鐲。
白行禹並沒有慌亂,拚命支起身子,依舊坐在石台上揮舞著衣袖,與玉靈較量著。
“我倒要看看,沉睡多年的玉靈,力量到底是有多強大!”
話音剛落,白行禹的衣袖中出現一道金光,十分淩厲。
這道金光氣勢洶洶的向著雲挽月手上戴的玉鐲而去。
而這所謂的玉靈也不甘示弱,兩股金光很快的就交纏在了一起。
兩股金光帶起了陣陣旋風,石窟內的灰塵草葉紛飛。
雲挽月愣在當場,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景。
這真的是兩道金光在打架?怎麼比人的比試還要激烈?
可隨即雲挽月又反應了過來,她完全可以利用這混亂的時機逃出去!
這樣想著,她自然是這樣做了。
雲挽月看了一眼身後的白行禹,拔腳就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
白行禹的另一隻手一勾,雲挽月的腳狠狠摩擦著地麵,倒退著回到了原地。
雲挽月轉過身子,看著白行禹的背影。
該死的,反正是逃不出去了,自己的特長是近身攻擊,幹脆和他打吧。
雲挽月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咬了咬牙,衝了上去。
不是她狠心要對付長輩,但自己並不會幻靈族的秘術,拿什麼與他較量?
她習武的時間並不算短,知道哪個穴位是能夠製服人卻又不傷人性命的。
她隻要使白行禹失去攻擊能力,再趁此機會逃跑就好了。
雲挽月舉著匕首,緊走了幾步,走到了白行禹的背後。
她閉著眼睛,將匕首向著白行禹背後紮去。
“你想怎麼樣?是想殺了我嗎?”
白行禹突然的問了雲挽月一句。
雲挽月的手,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原來她在他背後的動作,他全都知道。
“你的母親背叛了我,怎麼,十幾年後,她的女兒要來殺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