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兒被無緣無故的挨了一刀,暈了過去,司徒宇飛知道後馬上從外麵趕了回來。小海星被剛才的黑衣人給嚇得回來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好象已經被嚇傻了,就一直坐在阮兒的床邊哭,春倪和雙雙也在一邊擦著眼淚。
“小可愛,不要哭了,你娘不會有事情的。”心媚把小海星抱在了懷裏,這個可憐的孩子,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怎麼會有人來追殺他呢?
司徒宇飛請了最好的大夫給阮兒處理傷口,然後就守在她的床邊一刻都不離開。他也沒有想明白,天子之地,大白天的還有人敢搶人。還有這個小海星,隻不過是一個孩子,怎麼會得罪那些黑衣人呢?司徒宇飛怎麼都想不清楚,本來想去問問海星的,但是看見他一直在哭,又覺得不忍心。
“海星,快跑,快跑!”阮兒終於慢慢的蘇醒,心裏還惦記著孩子。
“娘,我在這裏呢?你不要丟下海星。”海星見阮兒醒了,竟然開始說話了。
阮兒睜開了眼睛,看著小海星安然無恙,終於鬆了一口氣。在看看坐在旁邊的司徒宇飛,露出了一絲微笑。
“阮兒,你終於醒了。”司徒宇飛緊緊的拉著阮兒的手,不舍得放下。
“恩,我沒事了,你們不要擔心,春倪姐姐你們也不要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阮兒吃力的坐了起來,裝做已經好了的樣子,她不想讓大家難過。
“娘,那些人,我以前見過。”小海星這一句話,讓全部的人都把眼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海星,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們。”阮兒讓司徒宇飛把海星抱在了自己床邊。
“我的親娘,就是被他們抓走的。後來我被梅姨逃到了金國,梅姨由於帶我逃跑勞累過度,就死在路上,我一個人在路上流浪,吉那阿姨見我可憐就把我帶了回去。”海星邊說邊哭,然後把手臂伸了出來,竟然有一塊很大的傷疤,很深,很深。
“可憐的孩子,不要怕,有娘在誰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的。”阮兒看著海星手上的傷疤,心疼的很,一下子自己的眼淚都出來了。那麼小的孩子竟然受了那麼多苦。阮兒用手絹幫他臉上的眼淚給擦幹淨。
海星是有過目不望的本領,在他兩歲的時候,已經可以背詩認字了。本來當年的事情海星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有遇見了這些帶麵具的黑衣人。這樣的事情,對於當年隻有四歲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可怕的回憶。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追殺海星呢?”司徒宇飛很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當時他們說我親娘說要帶我去找我爹,我們就是在去找我爹的路上被別人追殺的。”海星又回憶了一下。
就在他們在這裏猜測的時候,那幾個帶著麵具的黑衣人,已經去跟自己的主人複命了。
“主人,孩子沒有抓到,被柳將軍的女兒給救走了,孩子旁邊還有一個女人,聽見那個孩子叫她娘。”帶頭的黑衣人描述了一下。
“什麼…….叫她娘,怎麼可能,難道我們找錯人了,他不是兩年前一直要找的孩子嗎?”帶麵具的女人嘀咕了幾句,難道自己推算錯了,那個孩子早已經死了。
“主人,我們今天見到的孩子就是兩年前的孩子,今天我在他手臂上的刀把,那個是兩年前被我割傷的。”黑衣人顯然很肯定自己沒有看錯人。
“那就好,一定要把這個孩子給我除掉,免得以後壞了我的好事。”帶麵具的女人用力拍了;一下旁邊的柱子,柱子馬上凹了下去,看來這個女人的內功很深。
“可是現在那個孩子住在司徒宇飛的家裏,我看是不好下手。”帶頭的黑衣人說到。
“什麼,怎麼又牽連一個貝勒進去,看來我們的事情越來越難了。對這個三貝勒可不能夠輕舉妄動,被他發現了我們的蹤跡,我們的計劃都要完蛋。不!應該說,我們都會死無藏身之地。”帶麵具的女人好象聽到三貝勒,有點緊張起來。
“主人,我們會小心的,一定完成任務。”帶頭的黑衣人跪了下來,看來還真是一個終實的仆人。
“好,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等帶頭的黑衣人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那個帶麵具的女人早已不見了綜影。
看來,帶頭的黑衣人馬上召集人馬,開始計劃下次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