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媚,快跑啊!”阮兒已經被抓住了。
心媚丟下了蛐蛐,往軍營跑去。那隊人見是往軍營裏麵跑的,不敢再繼續追下去。就把阮兒帶回軍營,讓王子發落/
阮兒像被捉住的小鳥,手腳都被綁著,眼睛被蒙了起來,嘴巴還被塞著布。暈倒!這下不會又人賣到妓院了吧!我怎麼就那麼命苦呢?阮兒心裏一個勁的歎自己倒黴。
金兵軍營
“大王子,剛才來報,說捉到個中原的奸細。”左易回報到。
“是嗎?馬上把人帶過來看看。”兀真奎真是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剛回到軍營,就遇到這樣的事情。
阮兒被兩個人拉進了兀真奎的帳篷裏麵,然後覺得有人在解開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接著把堵在嘴巴的布也拿了下來。
“說,跑到我們軍營裏麵有什麼企圖。”左易吼了句。
“軍營!”阮兒抬頭看了看坐在上位的男人,那個不是兀真奎嗎?他怎麼會在這裏。
“真奎,你怎麼會在這裏啊!”阮兒喊了一句。
“大膽,我們大王子的名字是不喊的嗎?”左易又吼了一句。
坐在上麵的兀真奎還真有點好奇,這個中原男子,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兀真奎走了下去,想去看看究竟。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兀真奎好奇的問到。
“我是阮兒,你不認識我了。”阮兒有點生氣,這個男人竟然那麼快就把自己忘記了。
“阮兒”聽到這個名字,他想起了一個月前在京城碰見的姑娘。可是怎麼看,也不像啊!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明明是個男人啊!
兀真奎做了個手勢,讓身邊的人全部退下,然後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阮兒對著兀真奎笑了笑,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男扮女裝。馬上拿下了自己的小胡子,解開自己的長發,一個美人馬上展現在兀真奎麵前。
“啊!真的是你,你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差點就被當長奸細,你可真是調皮。”看著眼前的這個調皮的丫頭,兀真奎真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才好,沒有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見到阮兒,兀真奎心中萬分驚喜。
“哈哈!那不就是我拉。”阮兒拍了拍兀真奎的肩膀,好象多見不見的好朋友一樣。
“哎呀!你看看你的手都被繩子給勒紅了。”看著阮兒紅紅的手臂,兀真奎真有點心疼。
“左易,快拿藥酒來。”兀真奎對著外麵喊了一聲。
左易以為發生什麼事情,馬上衝了進來。但是看到的確是大王子拉著剛才那個女人的手,不對啊!剛才不是個男人嗎?左易一頭霧水。
“還看什麼,快去拿藥水,給阮兒姑娘敷上。”兀真奎看著發呆的左易,吼了一句。
阮兒看了看身邊的男人,眼睛轉了轉,怎麼這個男人一下變的那麼凶了啊!
“怎麼了,是不是很疼啊!”兀真奎見阮兒看著自己發呆,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沒…沒事,想早點休息。”阮兒低著頭回答了一句。
這個時候,左易拿著藥酒進來了,跟在後麵的還有一個小丫頭。擦完藥水後,兀真奎吩咐讓小丫頭帶阮兒去休息的地方,好好伺候。
走出帳篷,阮兒回頭跟兀真奎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天空,我到底到了什麼地方了,老天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