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書17(1 / 3)

第十七章

白鎮飛把話題又拉了回來:“老同學說說,怎麼樣,看了他們的病例和他們的身體狀況,能否有個結論?”

東方沒有直接回答,他說:“看來我們不應該以老眼光看問題,記得那個猶太畫家和日本商人的故事嗎。”他又給白鎮飛講起了這個故事。

“一位日本商人邀一位猶太畫家到家裏給太太畫像,猶太畫家畫完後,得到日本商人和太太的高度讚賞,日本商人看完後就坐在原來太太坐著的地方,見猶太畫家又回到畫架前,左手上舉,豎著大拇指,右手仍在畫畫,日本商人以為猶太畫家在給自己畫像,便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他以為猶太畫家畫好了畫,就站起身來走了過去,一看畫布,當時就驚呆了,畫布上是一隻畫家左手拇指。

猶太畫家對日本人說,你以為我在給你畫畫,實際上我是在畫自己的手指,你們日本人做生意肯定不如猶太人,因為你們總是以過去的眼光踹度現在發生的事情,對於我們猶太人來說,每天都是一個新的開始,即便我昨天和你做過一次生意,到了今天我同樣把你當作陌生的生意人對待。

這個故事雖然不一定適合每個人,但起碼告訴我們要改變一下觀念,不能被眼前的假象迷惑,應該多從幾個方麵考慮,那樣才不至於陷入自己憑以往的經驗設好的圈套之中,就目前的情況看,如果我們不考慮這種情況是腦電波思維再造,而是什麼特殊的東西產生的幹擾,那我們的分析方向就會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

“對,我們從另一個側麵著手,來一個迂回戰術。”白鎮飛隨聲附和。

“我們要好好研究一下那個空白影碟和那個孩子手中的太陽神符。”

在東方初陽和院長白鎮飛離開病房之後,這裏又恢複了童話世界。

聽完月中秋剛剛講述的夢境,小三子走了過來,滿臉堆笑:“想不到啊月中秋,每次做夢都看見美女,而且是同一個美女,還是個古代美女,看來你極有可能是在時空隧道裏穿梭,這邊有我們這幫光腚娃娃,那邊是你朝思暮想的古代美人。”

令狐飛妍也說:“好小子,悶了兩個月不和我們講,原來偷偷的和夢中情人談戀愛。”

幾個孩子的家長見孩子們各個重新展現了青年人的活力,無不高興得合不攏嘴,都躲到病房外的走廊裏聊天去了。

月中秋見同伴拿他取笑,不好意思的說:“就是怕你們笑話,所以一直沒敢開口,兩個月前我做過那個夢之後,心裏一直很別扭,夢中的少女想告訴我什麼,我始終搞不明白,直到咱們剛剛做過這個夢,我才稍有醒悟,她可能是啟發我們尋找那個深埋沙漠的古老故事,告訴我們自古以來,人們就一直與沙漠抗爭。”

“也有可能是啟發我們怎樣消滅轉世風蟜,不讓沙漠繼續蔓延,侵吞我們賴以生存的自然。”令狐飛妍補充道。

小三子突然又想起了夢中他們回歸的心情,也想起了被小小魚改成“大漠歸魂”的“東歸記”。於是他就把頭轉向小小魚:“小小魚,你不是說我們在沙漠歸鄉的時候不該叫‘東歸記’而應該叫‘大漠歸魂’嗎,那麼由你執筆,我們幾個配合,就按照我們的夢境寫一本恐怖小說,名字就按你說的來。”

“不不不。還是由歐陽興隆和令狐飛妍執筆吧,歐陽興隆懂美術,懂物理,令狐飛妍懂植物懂醫療,由他倆正好,我看就來個三部曲,第一部就叫‘夢幻逃亡’,第二部叫‘尋找二月’,第三部叫‘太陽神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