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著聊著,樊噲走進堂內,他被項羽那一掌打出內傷,好在身子骨結實,才保住性命,但還是有些疼,說話都不能像往日那般大嗓門,而是在劉季身邊低語了幾句。
劉季聽罷臉上浮現出一絲壞笑,王軒眼尖打趣道:“大哥,有什麼好事,如此笑逐顏開的。”
劉季拍掌笑道:“項羽身邊的那個小妖精被我的屬下抓住了,賢弟有所不知,那個女人看上去清清純純的,卻能獨享項羽的寵愛,必然有**手段,這次咱們也嚐一嚐,哈哈。”
王軒一怔:“難道就是那位身穿白衣的王妃?”
劉季得意的答道:“正是她,叫虞姬的。”
虞姬!王軒心頭一緊,霸王別姬的淒美場景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那是千古傳誦的悲情呀。若是虞姬被劉季玷汙,那成什麼事了,簡直就是在純美愛情上潑髒水。
王軒笑了笑對劉季道:“這個女子小弟也有所耳聞,這次真是有幸呀。”
雖然王軒說的含蓄,但劉季還是聽得明白,心中暗恨自己嘴快,早知道還不如不說,如今王軒開了口,他又不好不送,隻好強裝著笑道:“好東西就要兄弟們分享,我這就命人將那個小妖精送到賢弟的房內,連著銅環什麼的一起給你帶過去。”
王軒沒聽明白:“大哥,銅環是什麼?”
劉季捧著酒一臉淫笑:“賢弟一會去看看就知道了,好玩的很。”
王軒擔心虞姬的安全,應付了一會就離席返回自己的臥房,推門一看嚇了一跳。
一身素白的虞姬被綁在一個架子上,手腕和腳腕都被銅環扣住,呈一個“大”字型,正扭曲著身體掙紮,但根本掙脫不了銅環的束縛,一頭秀發已是淩亂,臉上掛著兩道淚痕,一見王軒渾身酒氣的進來,惶恐的嬌軀微顫:“你要做什麼,若有歹意,我就咬舌自盡。”
“來人,把銅環解開,”王軒衝著屋外吼道。
劉季派來的人還沒走,聽王軒發怒急忙跑進屋來給虞姬鬆綁。王軒揮手打發人出去,這才施禮道:“在下王軒,項夫人受驚了,請恕罪。”
見王軒並無惡意,虞姬這才恢複了往日的沉靜氣質,微笑著給王軒回了禮:“您就是王丞相?我們好像在那裏見過。”
王軒笑道:“上次在劉季的軍營外,在下與夫人有一麵之緣。”
虞姬這才想起那一夜在她車駕前的男子,不禁臉色微紅:“多謝丞相搭救之恩,但不知丞相打算將我怎麼處置?”
王軒望著虞姬,純白素淨如雪,給人想要親近卻又不敢褻玩的感覺,美麗卻不媚俗,高貴典雅卻又不是那樣拒人千裏之外,真真正正的神仙姐姐。
“夫人不必擔心,雖是兩軍交鋒,但王某從不搞株連,夫人與戰事無關,在下自會保全,但請夫人體諒,畢竟你是項羽的人,若是放你走,軍中難免會有閑話,夫人委屈幾日在我這裏住下,等有機會,我再安排你離開。”
王軒說的誠誠懇懇,虞姬點點頭恭敬的深施一禮,王軒趕忙虛扶一下道:“夫人不必多禮。”
虞姬抬頭恰好與王軒四目相對,兩人同時不好意思的垂下頭,臉紅紅的。
正在這時,陳順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老爺,鹹陽那邊有人來了。”
王軒一愣:“誰來了?”
“福琪公主到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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