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旺斯的薰衣草好看嗎?草熏……”
“一直說好要帶你來看薰衣草的,可是一直食言,你會不會怪我?”
“咳咳……”啪嗒啪嗒……絕美的少年坐在漫漫紫色的田園裏,手捧骨灰盒,雙眉緊皺著,睫毛輕顫淚水順著澗眸兩端滑落滴在棕色的骨灰盒上。
“哥!你神經病嗎?幹嘛為了這種賤女人哭!要不是這賤貨當初惹了那麼多破事兒!你腿也不會因為她而殘廢了!如今她死了倒是個好事不是!”站在少年旁邊穿著碎花洋裙的女孩憤怒的窩著拳頭對哥哥咆哮著。
少年無言,閉眸清淚留下。
“言怡,別說了,哥從來沒怪過草熏,她有苦衷,也有難處的,人都走了,還有什麼好爭論?”
女孩對哥哥的好心腸不以為意,隻是憤怒的瞪著骨灰盒不發一言。
“看天氣應該要下雨了,哥我們走吧,我去把保鏢叫來接你,你等我”說著女孩提步而去。
“司靈草熏!哬!媽的叫你送個情書你給老子送哪裏去了?竟然敢丟廁所去,你他媽是不是找死啊?”女孩憤怒的說著預備一巴掌幗過去被草熏一手抓住。
“憑什麼你喊我給我就給啊,我是你仆人嗎?”草熏憤怒的說著
“大姐,別跟她廢話,我們一起把她揍個老實了,看她以後還敢囂張到哪去!”女孩後麵的跟班在她背後附和著。
聽到這話草熏憤怒了“喂,你是狗嗎?還大姐?嗬你爸媽交學費讓你來學校就是學打架的是嗎?好啊,你們一起來啊,誰怕誰!”
說著一群人朝草熏扭打起來。其實草熏學過跆拳道,可是一下子七八個人一起圍攻過來,難免還是招架不住的臉上開始掛青了。
“喂,一群人圍攻一個弱女子,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起碼也要一比一吧?”絕美的少年從樹上跳下來,酒紅色的頭發因為跳動輕顫起來,黑色的眼眸注視著被抓成雞窩頭的草熏。
“哇……是啊!怎麼這麼巧遇到我們學校校草了,不會是大姐的表白信他知道了特地來找大姐的吧”一群小嘍嘍開始在那裏唧唧歪歪了。
草熏看一群花癡沒在注目她,她也覺得無趣正打算開溜。
“草熏,你是叫草熏吧?”絕美少年薄唇輕啟,說話間嘴角彎成了月牙形,霎是帥氣可愛。
“哇哇哇!太帥了,不行了我要暈了”帶頭的大姐花癡狀的在那裏看著卻不敢上前去跟少年說話。
草熏斜眼看了下少年,“哦,學長有是嗎,等會要上課了,我要去打理一下我現在的形象,麻煩學長以後沒事兒少招蜂惹蝶的,像我們這種好欺負的學妹經常被逼去送表白信什麼的,你不知道有多苦”
說著草熏又打算邁步而走。
“等等,我有話跟你說,跟我來”說著拉起草熏纖細的小手走過那群女生往教學樓走去。
少年把草熏帶到樓頂“說吧,這位大帥哥有什麼事兒要說的或者麻煩我?別看我樣子好欺負,我也是有虎牙的隻是平時不愛與人計較”說著慪氣的看向樓外的風景。
少年聽她這麼說頓時覺得好笑“你覺得我能有什麼事麻煩你的?看你這小身板的給我當跑腿的我都怕你被一股風吹走了哈哈……”
草熏聽他這麼說憤怒了握著拳頭“靠,你拉我來天台就是想說這些話嗎?那你說完了也諷刺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說著踱步而去。
“你跟靈焱是兄妹關係?”說完黑色的瞳眸嚴肅的看著她,仿若審判者的目光讓草熏一愣。
草熏低頭看著腳尖,光潔飽滿的額頭幾個碎發趴在上麵好像在休息曬日光浴一樣,小巧高挺的丸子頭,把草熏整個人承托的非常可愛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