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聽清楚嗎?”柳淺汐玉容上充滿了自信,她的身份非比尋常,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她來自何處,有著怎樣的過去,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她的手段、聰慧程度絲毫不弱於絕世的姿容,她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對管甲造成很大的傷害。
“呃,我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師姐說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管甲強裝鎮定,看起來什麼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他的心中緊張無比,要是演得太過真實反而不正常,所以有點勉強也是應該的。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裏明白,我也就不多說了,我隻知道,那名弟子所說的黃麻子當晚接觸到的人,和我見到的那位似乎是同一個。”柳淺汐美眸瞄了管甲一眼,接著望向何處,似乎很是淡然,確實,這一切對她來說都在掌握之中,她所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你到底想幹嘛,總之你所說的話我完全都聽不明白,不管是那名什麼弟子說的真話假話也好,還是你當晚在這後山見到過一人匆匆而過也好,我都不知道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找上門來又是為何。”管甲有些憤怒,心想你直接指出來豈不是很好,現在在這裏威脅我,又不知道想得到些什麼東西。
“人心自知,我也就不多說些什麼了,你自己心裏明白。”柳淺汐見對方這副態度,收回了迷人的淺笑,玉容布滿了寒霜,管甲已經被人揪住了把柄,居然還這麼囂張,推得幹幹淨淨,她這帶著另類美感的神態,很少出現過,一時之間還真的令人心裏發毛。
管甲有些不好受,一個從來對人比較隨和,微笑以對的大美女忽然間滿麵寒霜,冷眸若冰,這會讓人很不自在,但他還是不會輕易承認,他要垂死掙紮,而且他要尋找一些能夠對別人造成傷害的話語,哪怕隻有一點點。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想問你,那天在後山,已經很晚的時候,你鬼鬼祟祟出現在那裏究竟是為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那天很晚的時候見到的那個人?”柳淺汐美眸直直地逼視過來,震懾人心,她的話極有殺傷力,每一句都是一針見血,“我可沒說過那天我是在什麼時候見到的那個人。”
“我在晚上的時候還見過黃麻子,那個時候他還沒死,所以如果你覺得你看到的那人殺掉了黃麻子,那就一定是在半夜,所以你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不處在閨中,到處亂跑幹嘛,是不是是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管甲圓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臉皮厚得可以。
“這麼說,你承認了你在晚上見過黃麻子?”柳淺汐本來滿麵寒霜的嘴角蕩漾起一絲醉人的笑意,不過這可以讓很多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笑意卻讓管甲不寒而栗:這個女人太難對付了!
管甲感覺有些發熱,他想擦汗,這可是越抹越黑啊,在這個女人麵前翻跟頭,可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無奈,仔細一想,要是這就妥協,也太沒有戰鬥力了,柳淺汐目前所說的話又不能夠證明自己做過什麼事情,所以他決定誓死力爭。
“怎麼著,我就是見過黃麻子,我和他關係好,見過麵又怎麼了,你想說什麼,難不成你想咬我?”管甲一臉無賴相,人不無賴,天誅地滅,越是無賴的人,別人越拿你沒辦法,好人才會事事艱辛。
柳淺汐這麼一個睿智的大美女也一時之間有些無言,再厲害的人,再大珠小珠落玉盤可以把別人說得投降的人,也怕無賴,一遇到無賴你怎麼說都沒用,管甲說的又沒有錯,見過黃麻子又怎麼了,見過黃麻子的人多著呢,拿出證據來啊,你咬我啊!
秀眉一蹙,柳淺汐感覺這家夥表麵上看起來就是一名低級的外門弟子,沒什麼本事,說難聽點似乎有點窩囊,但真要麵對他,可不是好對付的。
“你的修為不錯,達到了凝元三重天,這對於外門弟子來說還真的是頭一遭。”轉了這麼久,柳淺汐終於提到了正題,她不再糾結前麵黃麻子的死和管甲有沒有關係,她找到管甲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前麵的事情隻是把柄,是一種震懾,就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