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炸藥?老爺要炸藥做什麼用?而且炸藥外麵好像一向都是有價無市……”秦展小心的把玉佩藏好,隨後皺眉不解道。
“至於做什麼你就不用管了,有價無市?嘿嘿,有銀子還怕弄不到嗎?”南宮繹臉上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展,淡淡的道。
“是!小人多嘴了!”秦展心下一凜,接道。
“嗯,去吧!”
秦展躬了一身,方待退出,忽然道:“老爺,小人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說吧!”南宮繹道。
“小人心想,現在老爺和大老爺已勢同水火,大老爺難免不會以您親近的人作要脅,雖然這次靈少爺之事是我們自己所為,卻也難保大老爺不會真的來這一手,尤其是……”說到這裏,秦展看了一眼南宮繹,鼓起勇氣繼續道:“尤其是蘇小夫人……”
“你說什麼?”南宮繹聽得秦展此說,忽然目光一寒,冷冷的看著秦展道。
“老爺,人之常情,對自己枕邊之人的戒心最低,小人沒別的意思,隻是覺得大老爺或許真的會如此做……”
“好了,你下去吧,我自有分寸!”南宮繹擺了擺手,淡漠的道。
“是!”秦展不再多言,躬身退出。
“秦展說的也的確有些道理!”就在秦展退出房門之後,南宮繹瞳孔便是一陣收縮,自言自語道。
且說此時秦展,一邊朝著帳房走去,一邊皺眉苦思:“南宮繹這老狐狸要炸藥有什麼用?對付南宮繹又怎會用得上如此之物?”苦思之下,也沒想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此時帳房已在眼前,隻得搖了搖頭,暫時把這件事情拋在一邊。
憑借南宮繹的信物,秦展倒也沒費多少口舌,便取得了三千兩銀子,當即出府購買炸藥。
如此平靜的過了幾天,南宮絡和南宮繹好似約好了似的,都沒任何的動作,由南宮羊的死引起的波瀾也在時間的流逝中漸漸淡出人們的談論,南宮府中竟然又出現了長久未見的平靜。秦展也未再得南宮繹召喚,每日倒又清閑了下來,不是陪著已經康複的南宮靈玩耍嬉戲,便是在一些下人堆裏來回穿梭,有時甚至還會和南宮世家中的公子廝混在一起。
這日晚間,蘇妍正倚鏡呆坐,忽然一個聲音傳來:“小妍,在想什麼呢?”伴隨著話音,一雙手便已覆上了她的胸部。
蘇妍一驚,匆忙回頭,卻是南宮絡,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勉強笑了一下,道:“沒想什麼,隻是在想老爺這幾天不知道都在忙什麼,都顧不上來看我了!”說著,已經軟倒在了南宮繹懷裏。
南宮繹清楚的體會到蘇妍那抹笑意的勉強,心中暗忖:“看來秦展說的好像沒錯,這女人的確有什麼瞞著我!”但臉上卻是哈哈一笑,托起蘇妍的下巴,眯眼笑道:“怎麼,幾天不見就想我了?”說著,手下移,從蘇妍領口伸了進去,握住胸前那一團軟玉溫香。蘇妍嬌軀一震,扭了扭身子,脹紅著臉道:“老爺最壞了,一來就戲弄人家!”
“怎麼?你不喜歡嗎?”南宮繹臉上露出一抹和已經顯得衰老的臉極不相稱的邪笑,隨後一把抱起蘇妍,轉身朝著那張大床走去。
將蘇妍一下扔到床上,三兩下將蘇妍和自己的衣服剝得幹淨,隨後便急不可耐的趴到床上,一陣上下齊手,便與蘇妍共赴巫山雲雨。
手上撫著蘇妍如凝脂般的玉肌,鼻中聞著蘇妍身上淡淡的幽香,耳中更是不絕的傳來蘇妍一陣陣的輕哼聲,南宮繹好似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但惟一和當下情況不相稱的,卻是那一雙越發清亮的眸子,其中滿含警惕!
……
就在蘇妍方待有所動作的時候,忽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你手中拿的是什麼?”正是南宮繹的聲音!
“啊!”蘇妍猝不及防之下,一聲驚呼剛出口,已被南宮繹一把推倒在床上,南宮繹從床上爬起來,緩慢的穿起衣服,看著妙相畢露一臉驚駭躺在床上的蘇妍,又冷冷的道:“你手裏拿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