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非之所以沒有選擇破門而入,主要有兩方麵的因素:第一,是原則;第二,是仇恨。
雖說林非是個徹頭徹尾的好*色之徒,但是當麵對一個女人之時,哪怕這個女人的身份是他的敵人。他始終也要遵循一個原則,特別是在像現在這樣一個特定的情況下,他絕對不去做趁人之危之事,更不會有下流猥瑣之舉。
另外,林非一直對日本人恨之入骨,他認為這種民族間的矛盾是不共戴天的,哪怕時間再久遠,哪怕整個日本民族都認識到當年在東方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集體跪在地上懺悔並請求原諒,他對日本人的態度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改變。
而今,和日本人的舊恨未了,又添了新仇!放下身邊這些崔家的朋友不說,就說家裏麵便足可以令林非咬碎鋼牙。
林非認為,對於目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即使白文耀那個糊塗愚蠢的混小子的確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在這裏麵,如果沒有日本人的教唆和誘騙,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樣的境地。
更可恨的是,假如沒有這些可惡的日本人,宋文娟不可能躺在醫院裏,自己的女人戴思綺也不會既要受到傷痛所帶來的折磨,甚至還要麵對將來更為可怕的現實。而自己最為重要的一個女人白若雲,她也不會為諸多的問題而感到傷神,感到後悔和難過。
這些因素摻雜在一起,不但讓林非對這個日本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而且就連讓他看一眼女人的身體,都會覺得惡心。當然,除了這些因素,他還有另外一個考慮。
因此,林非希望在進入到房間之時,這個日本女人可以把衣服穿好。
……
澤田奈美惠那凹凸有致的豐滿酮*體上麵覆蓋著一層白色的浴液泡沫,她把手裏的浴花放在一旁,款款地步入到花灑下麵。
這個日本女人受到過一些特殊訓練,警惕性比較高,聽覺還算可以。不過由於林非第一次的敲門聲很輕,又加之流水聲很響,所以她沒有聽清,隻是稍稍愣一下神,以為聽錯了,便繼續衝洗著身體。
而林非第二次的敲門聲,讓澤田奈美惠清晰地聽到了,她情不自禁地皺了皺柳眉,咬了一下銀牙,輕聲罵道,“該死!這個混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澤田奈美惠心想,敲門的絕對不會是崔家輝所派來送自己回去的人,就算借給他們膽子,那些人也不敢貿然進入房間,並且來到臥室外麵催促自己。她認為外麵的人,不用猜,一定是崔家輝。
“我要趕快把衣服穿上,要不然肯定又要花費力氣去擺脫他的糾纏……”澤田奈美惠連忙抓過一條浴巾,快速把濕漉漉的身體擦幹,然後輕輕拉開門,也沒有顧得去關上花灑的開關,便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床邊,拿起一件文胸罩在了胸前雪白的半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