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怡彤不愧是一個閱男無數的女人,在床弟之事這一方麵有著極為豐富的經驗。這些年間,她這張小饞嘴除了品嚐過男人們各種型號、不同尺寸的命根子、手指、舌頭。自然也和她自己的手指、以及進口或是國產的那些橡膠器具,包括常見的胡蘿卜、黃瓜、香蕉之類的蔬菜水果有過親密接觸。
因此上,對於梁誌民這樣習以為常的襲擊,心理上早有準備的任怡彤並沒有因為受到刺激而呻吟出來。
當然,梁誌民的心裏也有底,他知道任怡彤能夠很好的控製住,所以才敢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肆無忌憚地做著如此大膽且齷齪之事。
與此同時,任怡彤也已轉過臉,對著梁誌民眨了一下迷離的杏眸,微帶著幾分潮紅的粉麵上露出了幾分含情脈脈的媚笑。
這樣的刺激比起在他辦公室裏一邊用電話對下屬安排著工作,一邊在辦公桌上與女秘書進行著瘋狂激戰,似乎更令他的心潮澎湃,血脈噴張……
電話一端的崔雪嬈早想著盡快結束和梁誌民的通話,不過聽到他如是說,也隻得先說上幾句關心的話,隨後才把爺爺崔振江病逝的事情說出來。
梁誌民很會裝,一副不敢相信又無比哀痛的強調,“哎呀!這……簡直……太令人感到意外了!唉……願崔老安息,你也節哀順變吧。”
“謝謝您的關心。”崔雪嬈客氣地致謝。
梁誌民問道,“什麼時間,在哪裏舉行追悼會,到時候我親自前往,去送送崔老。”
“再次感謝您的好意……”崔雪嬈說道,“之所以現在給您打電話,一方麵是跟您說一下爺爺過世的消息,另外一方麵也是想要告訴您,追悼會和葬禮都從簡……
我們準備今天上午火化完,就把爺爺的骨灰撒到大海裏,讓他可以每天都看著我們家那些遠航的船隻。而且,我們也不希望再煩勞親朋們放下手裏的工作前來參加,這些也是爺爺生前的遺願……”
任怡彤清楚地聽到了崔雪嬈的話,隨即把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兩道細眉微微皺了皺。
“既然這樣,我就遵從崔老的遺願,不過去了。可是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去海邊,燒幾張紙錢,對崔老憑吊一番……”梁誌民看了一眼任怡彤,把黏糊糊的手指從女人的體內抽出來,擺在眼前看了看,嘴角浮出一抹邪笑。
“謝謝您,我就不打擾了。”崔雪嬈自然不會失掉禮節,在結束之前客氣地說道,“改天我再前往您的府上拜謝……”
“拜謝談不上,不過我期待著你能到家裏做客,你自己也要保重身體,再見……”梁誌民掛斷電話,對任怡彤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任怡彤說道:“我就是想不通,這麼大的事,在他們崔家就這樣輕易給辦了?是不是有些過於草率?”
梁誌民搖了搖頭,“我了解崔振江這個老家夥,對於後事不大操大辦應該就是他的遺願。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麵,他確實很令人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