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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房間裏顯得十分安靜,可以清晰地聽到亞馬遜河潺潺的流水聲。幾縷暖暖的晚風夾帶著淡淡花香,透過窗子的一條縫隙吹進房間。
吃過晚飯之後,精疲力盡的夏嵐剛剛躺在床上,便依偎在林非的懷中進入到夢鄉。
林非沒有睡覺,輕輕抽出被夏嵐壓在頭下的胳膊,開始用內力為她祛除體內的寒濕之氣。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調理,夏嵐的身上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林非又開始為她輸入大量的真元之氣。
直到午夜時分,林非才擦擦額前的汗水,輕輕躺在床上,看著熟睡的夏嵐,低聲自言自語道:“夏嵐,沒有你,若雲恐怕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最為可貴的是,你卻從來不把那件事掛在嘴上。
夏嵐,其實有些話我早想和你說,就是一直沒有機會,倘若那次若雲走了,我和你也絕對不可能有今天。是你挽救了她,同時也拯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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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陰沉沉的,看不到一絲陽光,密布的烏雲籠罩在秘魯的的喀喀湖的上空。雖然是正午時分,但是如同傍晚一般昏暗。蒼茫的湖麵上,狂風怒號著卷起了一層層巨浪。
一架直升飛機緩緩下降,穩穩地落在的的喀喀湖心的小島之上。費格羅拉率先走下飛機,林非緊隨其後出了機艙。
望著遠處鬱鬱蔥蔥紅綠交錯的金雞納樹,以及夾雜叢生的古柯樹,林非微微皺起眉頭,臉上浮現出不盡的哀思。懷中抱著一束鮮花的夏嵐跟在林非身後走下飛機,來到小島上。
“閣下好,夏嵐女士好。”前來迎接的埃爾內斯托對著林非和夏嵐躬身施禮。
“你好。”夏嵐友好地和埃爾內斯托握了一下手。
“你好。”林非拍了拍埃爾內斯托的肩膀,“都準備好了吧?”
“已經準備好了。”埃爾內斯托點點頭。
“很好。”林非牽著夏嵐的玉手向前走去,“這裏就是我和你所說的那個小島,我曾經帶著若雲來過這裏。”
“我知道,你們那次來是為我請米亞托維奇醫生。”夏嵐輕聲道。
“對。”林非點點頭。
“老公,帶我去見見你的那些朋友吧。”夏嵐蹙著柳眉道。
林非沒有做聲,挽著夏嵐並肩向那塊巨石走去。
夏嵐在巨石前停下腳步,她俯下身將手中的鮮花放在地麵上,返回到林非身邊。
林非望著巨石上麵的名字,咽了咽喉嚨說道:“兄弟們,姐妹們,我來看你們了。”說著他牽過夏嵐的玉手,一同向巨石深深鞠了一躬。起身抬頭的時候,林非早已淚流滿麵。
夏嵐眼中含著熱淚輕聲道:“我叫夏嵐,也是林非的女人。我是一名來自東方的警察,你們的英雄事跡令我萬分崇敬。
雖然今天沒有穿警服,但是我依然要為你們敬一個禮!”說完,夏嵐緩緩抬起手臂,敬了一個標準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