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者,也就是夏嵐的父親,名叫夏賢,是東南九省第一書記。他可謂權傾朝野,但是此人為官清正廉明,愛民如子;做人剛正不阿,處事低調。對夏嵐的工作事務從不幹預,不僅如此,還經常刻意打壓夏嵐的功績,為的就是曆練他這個唯一的女兒。
夏嵐聽了父親夏賢的話,黛眉微蹙,輕啟櫻唇,微微說道:“爸爸,您……”
夏賢嗬嗬一笑,看著心愛的女兒,說道:“夏嵐,我也要親自去抓捕徐克水這個國家蛀蟲!”
“夏書記,您的身份不太適合參與這次行動,因為這次行動會有暗藏的危險。”曾武龍緊張地站起身說道,“有我們去就可以了,況且還有林非先生相助。”
夏賢大手一揮,眼神中放著爍爍的光芒,自信且淡定地說:“我雖說現在久坐於辦公室,不過當年的那些本領還沒有完全丟下。武龍,別忘了我可是在河內踏著敵人屍體走過來的,自那時起我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說著夏賢看了一眼林非,笑道:“林非,帶上老夫去你可有意見?”
林非微微一笑,站起身說:“伯父既然有此打算,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我沒有意見。另外一點,我這次參加,也是屬於為了私事幫忙而已。”
夏賢哈哈大笑道:“好,林非,謝謝你的理解。”
“伯父客氣了,其實夏嵐和曾局也是為了您著想的。”林非笑道。
“不用說了,他們的用意我心裏完全明白,若不是為了徐克水,我是不會去的。”夏賢的臉上微微露出幾分失落,“林非,這次於公於私我都要感謝你。”
夏賢慢慢踱到窗前,透過窗子向外望去,自言自語道:“當年我們多少仁人誌士拋灑熱血,命喪疆場,換來的這一切不容易呀!”此刻的夏賢猶如一座屹立的豐碑般威嚴莊重。
房間內的幾個人都沉默了。
夏嵐望著夏賢有些斑白的鬢角,目光中除了崇敬還有幾分心疼。
半晌,曾武龍走到夏賢的身邊,恭恭敬敬地站直身子,說道:“夏書記,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回去準備了。”
夏賢輕聲道:“你問一下林非吧,他要是沒有事的話,你就可以走了。”
曾武龍聽到夏賢的這句話,覺得林非的身份更是神秘和特殊了,畢竟能得到夏賢如此器重和賞識的人,在他所認識的人中還沒有一個,曾武龍轉回身對林非說:“林先生,你……”
林非擺擺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曾局,我沒事了,您可以先走了。”
曾武龍點點頭離開房間。
夏賢看著林非,笑道:“林非,我也要走了。”說著又看了一眼夏嵐,“夏嵐,你和林非在聊一會兒吧,他有話要和你說。”
夏賢離開後,夏嵐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林非。
林非看到夏嵐的樣子,壞笑道:“你怎麼了,坐下吧。”
夏嵐坐在了沙發上,輕聲說:“林非,你和爸爸……”
“沒關係,我們隻是在中午時聊了一會兒天。”林非掏出一支煙點著,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