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隊不光對我們這些隊員好,對我們的家人也是同樣關心。去年我媽得了肝腹水從老家來定城看病,我當時根本沒有那麼多的錢,夏隊知道後,替我墊付了很大一筆醫藥費。到現在我給了她多少次她都不肯要。”說著開車的大劉擦了一把眼淚,哭出了聲音。
杜光明皺著眉頭低聲說:“大劉,你別哭哭啼啼的,像個女人一樣。夏隊去執行任務了,你流眼淚多不吉利呀!我們要開心的笑著等夏隊平安回來。”
“好,我不哭,我不哭。”大劉咬著厚厚的嘴唇。
林非喉嚨動了動,低聲說:“夏嵐出事了。”
“什麼?!”一聲刺耳的刹車音,警車停在了馬路中間,大劉回頭睜大眼睛問道:“林哥,你再說一遍。”
幾個警察神色緊張地看著林非。
“她昨天受傷了,不過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你們不用擔心了。”林非把頭靠在了椅背上輕輕地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痛苦神色。“先開車吧,我們邊走邊說,看得出你們不知道夏嵐執行的這次任務。”
杜光明皺著眉頭低聲說:“沒錯,這次夏隊去執行的任務很重要,省廳下來一些人親自參加。夏隊是我們刑警隊裏唯一一個參加這次任務的,就連我這個代理隊長都不清楚具體的內情。
昨天夏隊臨走前隻是叮囑我們要把你這個忙幫好,其他的什麼都沒說,我們也不敢問。局裏內部有規定,凡是高度機密的任務不會透漏出一點兒信息,即使對我們自己人也是要保密的。”
“嗯,我知道,昨天的那些警察除了曾武龍其他的都不是定城警界裏的。”林非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後,接著說;“你們可以去看看她,在第一醫院。”
“林哥,夏隊傷得重不重?”一直沒說話的洪波緊張地問。
“三顆空尖彈打在肚子上。”林非眼睛有些濕潤。
“啊!?”車內的幾個警察驚叫了一聲後,全部流下了眼淚。
“媽的,真可惡!”張東虎罵道。
“夏嵐命大,換做一般人早就掛了。”林非把煙熄滅,雙手捂在臉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把手放下來。
大劉摸了一把眼淚罵道:“這幫混蛋,要是讓我遇見打傷夏隊的人,一槍爆了他的頭!”
“行了!大劉!夏隊說過多少次,不能隨意亂說話,更不能亂開槍!”杜光明訓斥道。
“夏嵐說的沒錯,警察的槍是用來對付壞人的,但是不能亂開。”林非輕聲道。
“對了林哥,昨天我們弄回去的那個叫鬼影的人,到我們來之前什麼都不肯說。”洪波對著林非說。
“算了,不用去問他,他一定不會向你們說出實情的,再者他隻不過是隻鷹犬而已。”林非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