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近傑得意地跟在白若雲的身後走進客廳,他根本無心去欣賞房間內的一切,此刻在他的眼裏隻有一個目標——白若雲。
白若雲像散了架一樣坐到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冷冷地掃了一眼這個令自己越來越反感作嘔的男人。
劉近傑jian笑著坐在白若雲旁邊的沙發上,雙手交叉著放在膝蓋上,直勾勾地盯著她,這隻肥美的小綿羊馬上要落入口中,想著就叫他激動不已。
在白若雲的眼裏,劉近傑的笑容是那麼的猥瑣,那麼的無恥。想到林非雖然也很愛壞壞地笑,但是林非卻笑的可愛笑的真誠。
就這麼沉默著大約幾分鍾的樣子,劉近傑尷尬地笑著說:“若雲,難道你真的不想給我泡杯茶嗎?哪怕是一杯清水也可以嘛。”
白若雲掃了他一眼,冷冷地說:“剛才已經說過,吳媽不在家沒人給你倒茶。你已經坐了一會兒了,現在還不離開。”
“那好吧,若雲,我先告辭了,你不送送我嗎?”劉近傑慢慢地站起身看著沙發上一臉冰霜的冷美人,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似乎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不送,你自己願意進來的,自己出去吧。”白若雲把頭扭向一邊,她實在不想再和劉近傑多說一句話,更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劉近傑伸長脖子掃了一眼外麵,由於翠竹苑環境清幽,白天基本上很難見到閑人。他突然轉回身跨到白若雲的身前,獰笑著張開雙手緊緊地扣住白若雲的軟肩,撲了上去。
白若雲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厲聲喝道:“劉近傑,你要做什麼!”同時用盡全力拚命地踢打著他,一頭秀發零亂的散落在胸前和肩上。
劉近傑急促地喘著氣,興奮地說:“若……若雲,求求……你,哪怕,一次,一次就行……反正你也不是處……”
“啪!”白若雲自己也不清楚從哪裏來的如此大的力氣,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劉近傑的臉上。“流氓,無恥!”
劉近傑被這一巴掌激怒了,雙眼冒著烈火,猙獰地笑著:“好,好大的力氣,既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你還是留著在床上用吧。”說著,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腕,再次向沙發上壓了下去。
此時的白若雲咬著銀牙猛地將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踹了出去。“啊!”劉近傑一聲慘叫,捂著小腹蹲在地上。
白若雲剛要起身,劉近傑從地上竄了起來,又一次撲向她。
“啪!”隨著瓷瓶破碎的聲響,劉近傑頭頂流淌著鮮血伏在白若雲身邊的沙發上。
“吳媽!”白若雲喊了出來,連忙站起身撲向顫抖著身子的吳媽,吳媽輕柔地愛撫著白若雲的後背:“小姐,沒事,有吳媽在!”
劉近傑慢慢地爬起來,捂著頭頂一臉憤怒地望著這兩個看似柔弱的女人。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一場好戲卻成了美夢黃粱,並且身體上受到有生以來最大的創傷。
“滾!”吳媽高聲喝道。俯下身撿起茶幾底下的一把水果刀指著劉近傑。
劉近傑此刻由憤怒變成了恐懼,他看到吳媽的眼中充滿了殺氣,那種殺氣如兩道利劍般令他膽戰心驚。
劉近傑倒退著走向客廳門,吳媽隨著轉向他。他走到了門口快速轉身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逃到車上,吳媽也追趕出來,劉近傑快速發動汽車向後倒去,吳媽用力將刀子丟在汽車上,刀子被彈出去很遠,落在別墅前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