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瀟,外號瀟灑哥,是上海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
我從小就是一個品學兼優,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好孩子,一切都是年輕的模樣。直到那一晚,我一手拿著高數書,另一手拿著火炬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群小流氓衝了過來,搶走了我手中的火炬。“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搶我的火炬?”我憤怒地問。“那啥,放火沒帶打火機,借來用一下啊。”小流氓裏帶頭的那個很禮貌得回答。“哦,那也不能搶東西啊。”我接著問。“不好意思啊,老大催得緊,趕時間,別介意啊,一會兒用完就還給你。”說完就帶著人走了。我想了想,放完火都跑光了,還怎麼要回火炬呢?於是跟了上去。
走了一會兒,便看到那幫人站在一堆不明物體前發呆。“怎麼了?”我好心問。“別提了,火有了,可是這堆東西不好燒啊。”帶頭的想也不想就回答。“簡單,拿去。”說著,我把高數書遞了過去。“這,不好吧,你上學不用嗎?”“沒事,我都記住了。”
【我(冷笑):今天數學老師三叉神經接錯線了,出了道高數讓我們做,我小學6年級,懂個毛線的高數,於是我便拿走了他的高數書,花了一下午學習了一下,正愁沒法還回去不知道怎麼辦呢,燒了剛好,毀屍滅跡。】
“這,好吧,哥們欠你個人情,謝謝了。”於是,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高數書被我的火炬點燃,然後又點燃了一堆東西之後,火炬到了我的手中。“謝謝你啊,總算是搞定了,有時間嗎?一塊兒去喝一杯啊?”帶頭的挺熱情,向我發出邀請。“未成年不能喝酒,算了。”我想拒絕,貌似沒什麼用。“喝什麼酒啊,走,小賣部喝白開水去。”“白開水?那倒是可以喝一杯。”“走著。”說完,摟著我就向前走。
從那以後,我就跟這幫人成了朋友,帶頭的叫筒子,是剛加入沒多久的,上頭難得才交個任務給他,空閑下來就約我出來喝白開水,喝著聊著,雖然他們聊著每天幫老大去做事,我聊學校生活,幾乎沒有共同的話題,但是絲毫不影響我們的感情,漸漸地,我好像成為了他們的一員。
這種幻覺一直持續到我上完6年級,放暑假的那個早上。本來約好一起去喝白開水的,但我在約定地點等了半天都沒看到他們,沒準他們去做事了吧,以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倒是不奇怪。於是我百無聊賴地在街上散步,碰巧讓我遇到街頭混戰,幾十個人手持利刃追砍幾個手無寸鐵的人,作為一個路見不平的人,我當然得出手相助了。
【我:我從來都是好孩子,什麼扶老太太過馬路啊,帶迷路的小孩子回家啊,我每天都在做,遇到節日我還會多做幾次,這麼多人砍幾個人這種事實在太過分了,必須幫。】
我隨手撿了塊板磚,三下兩下躥到人群中就是一通掄,一邊掄一邊說:“快跑,我頂住。”說完,那幾個被追砍的人果然跑了。
【我(滿頭黑線):叫你跑還真跑啊,有點義氣行不行啊!!!】
算了,反正都跑了,那我也齊活兒了,隨手又掄翻兩個人,打開空缺就腳底抹油撒丫子跑,跑了一會兒,看身後什麼追兵都沒有,這才放心下來。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我下意識地抓住它然後一個擒拿,隻聽“哎呀!”一聲,這隻手脫臼了。“靠,什麼鬼?”那人叫到。聲音很熟悉。定睛一看,我去,筒子。“沒事吧?”我問。“沒事兒,隻是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厲害。”筒子忍著痛感歎著。“好樣兒的,我剛都看到了,一塊板磚力戰幾十把鋼刀,就這手,你小子今晚就得出名。”“不至於吧?”我滿不在乎。“你知道你剛剛救了誰嗎?”筒子突然問。“不知道,我連救了幾個人都不知道,剛剛太匆忙,沒來得及看。”我平靜地說著,順手扔了板磚。“你救了權哥,你知道嗎?出來混的,各個都講義氣,今天你救了他,明天他就得來謝你全家。”“怎麼聽著那麼瘮的慌呢?謝我全家不得嚇死他們。”“這麼說體現我們江湖兒女講義氣啊。”“那我也謝你全家,你回去洗洗睡吧,記住這胳膊別沾水啊,回去別亂動,過幾天就好了。”我接上筒子的手,交代了幾句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