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漫回到家的時候,梁非池正在用晚餐,梁非池看到她回來,眼神中有藏不住的欣喜,但看到何漫一副淡淡的表情,自己也淡淡起來。
她永遠是這樣,去哪裏從來不說,出去多久也不說,永遠回家後就像是出門買了菜一般,而自己則像是怕走丟孩子的家長,隨時查問她又飛去了哪裏。
“去杭州玩的如何?”
“還不錯。”
“早聽聞杭州美景,那有空我也去去。”
何漫冷哼,你怎麼會有空。
梁非池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自己八歲進基地訓練,十八歲去軍校,出來的時候已經二十五,接著進部隊,再有空閑時候已經二十八歲,相當於二十年沒有和社會生活正麵接觸,更別說女人。
也是那年,父親催婚說他一切步入正軌,需要結婚,也是那年在何漫堂姐何嘉喜宴上他遇到了何漫,也是那年,少年輕狂急於結婚的自己以各種手段強迫的娶了何漫。
“夫人,用過晚餐嗎?”
“不了,不餓,我先上樓了。”
“不餓也過來吃點,晚上不撐。”
何漫眼底一閃恨意,咬咬牙,強忍著自己的衝動,淡定的坐餐桌。
張媽馬上給添加了餐具和熱手帕,並且端上了燕窩。
“先生下午回來就吩咐我燉上了,幸好夫人回來了,否則又要浪費了。”
“那要多謝梁校關心了,下次我要是不回來,張媽就喝了補了吧。”
“張媽下去休息吧。”
“哎,好。”張媽答應著,走前還是不放心的看了看何漫,又擔憂的看著梁非池。
……
……
“我隻是知道我老婆去了哪裏,沒有讓人跟蹤你的具體行蹤。我梁非池的女人理應注意安全。”
“那我還要多謝你的了?”
“何漫!”
何漫抬頭看著他,又低頭喝燕窩,盡量不和他正麵衝突。
“算了,我不和你計較。”
“謝謝。”
“你喝吧,我先上樓洗漱,別讓我等太久,你懂的,老爺子隻給了我一年時間,別讓我難做,這樣大家都不好過。”
“我知道了。”
何漫簡單的吃了點,自己在樓下不知不覺發了會呆,本來是打算上去的,隻是這呆發的時間有點長,當梁非池洗完澡還沒有看到何漫時候,莫名煩躁,在想會不會又跑了?
梁非池急匆匆的下樓,看到何漫在沙發裏發呆心裏似乎舒了一口氣,本來急迫的腳步,改為慢悠悠的下樓。
“怎麼還不上去?後悔了?你不覺得有點晚嗎?”
何漫抬頭,看到隻在腰間圍了浴巾的梁非池,上身結實的八塊肌,她一直知道梁非池身材好,但也沒注意和專門看過,這次在燈光下如此仔細的對上他的身子,臉不由的別過去。
梁非池莫名的心情大好。
“怎麼?突然發現你男人我身材很好?”
“神經病。”
……
“啊~梁非池!你放我下來。”
“既然夫人不願意上樓,為夫不介意親自抱你上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對吧?”
“梁非池,你臭流氓!臭禽獸!”何漫不老實的掙紮,拿著拳頭一直錘他,卻發現自己這些力量相當於給梁非池捶胸了。
“我禽不禽獸你又不是不知道,別叫,等下有你叫的。”
……
何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索性不投某人所好,閉上眼放棄掙紮,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又不是沒被強暴過,就當被豬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