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佐棠府,她才走出不遠便有人將她攔下,不難看出是個習武之人,隨意的眼神下,是那份冷然。
“你是誰?”
她退後了些,與前麵的人保持些許的距離。
“我家爺想見見小姐。”
他的語氣裏並沒有多少情緒參雜其中,說出的話語沒有任何的溫度,卻也不帶有任何的寒意,反而有些順理成章一般。
她淡然一下“轉告你家爺,嫋兒今日有事在身,他日若有機會定當拜訪。”雖不知道是何人,但她此時心裏又怎會想要多浪費時辰在此。
如若現在追上睿榮怕也不是什麼難事,以他們離開的腳程算來,應是剛出了城門行至城外不下百米內。
“請恕在下冒犯了。”
不待她反應,他便點上她的穴,頓時原本站立的人兒就傾倒在了他人的懷裏。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將佐棠府遠遠的拋在了身後。而那昏睡的女子緊蹙的眉梢在她那魅人的麵容上留下了些許的不和諧。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飾物,金黃色的被褥在她身上顯得異常的刺眼,一眼望過去,大得有些不切實際的房間裏,怕是有一前一後兩個隔層,黑檀木上雕琢著雙雙龍鳳。
檀香桌上的香薰很好的將這一大到空徹的屋子點綴上了銜接性的效果。空蕩蕩的屋子裏,並沒有任何的人。
隨意的下床,她試著將門打開,但是門已然由外鎖起。
“看來是事先就準備好的了。”
她在心裏暗暗的想著,來人到底是誰,為何要將她關在此處,而這又會是什麼地方?
時辰過得甚快,她始終還是無法理出自己曾與何人有過結緣,以至於在大婚當日被軟禁在此。
外麵的腳步聲沉穩的朝著這扇門走來,想來是有要人來了,她趕緊回到床幃上,袖中藏著一支發髻上的簪子,假裝閉目深眠。
推門而入的聲音讓她有些許的緊張,不由得將珍袖中的簪子緊了緊。
腳步聲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沉穩的氣息飄入她的耳畔,安靜得讓她覺得不真實。
沉默了好久都不見來人有任何的動靜,若不是她遲疑了一下,差點就誤以為那人離開了一樣。
來人將她的被褥掖好,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聽著腳步聲似乎要離開。
若是不清楚對方的底細那要離開這裏甚是難,想到這裏水慕嫋才睜開眼晴,看著那道即將離去的背影。
“你到底是誰?”
他停下了腳步,並沒有要回身的意思。
看他並沒有要回答,隻是靜靜的站立在那邊,她一把撩起被褥,走至他身後。
“為什麼不說話,把我關在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她在一次的捏緊了袖中的簪子。
他猛然轉身將她一把揉在懷裏,深邃的瞳孔將她緊緊的包裹在他的眸光中,好似要將她融入眼裏一般。
對上他的眸,她頓時一驚,犀利的目光下是他不可侵犯的孤傲,仿佛在告訴她,他的冷然。
“你是孤王的人,又怎可許身他人,這是死罪你可知?”話語裏是不能聽出的憤怒,但卻也帶著絲絲的嗤笑。
要與他搶女人,那無非就是自尋死路。
“你是皇上?”她先是一驚,但卻很快的怒目對上他。“所以你才會阻擾我和睿榮的婚事。”
“皇上的女人後宮三千數不勝數,又怎會差嫋兒一個。況且我與睿榮已有婚約在身,即使你能阻隔我們一次,也不能阻隔我們一輩子。”
聽著她的話,堅定得仿佛隻有天地破滅才能將他們隔離開一樣。
“孤王可以要了他的命,讓你們天人永隔。”
他陰沉的臉說出的話語是越發的寒冷,似乎下一刻就會被他的話語所冰封得沒有半點掙紮的力氣就沒了行跡一般。
“你……”
話一出口,他甚是暴怒的將她兩片粉唇狠狠的吻了下去,暴躁的想要掠奪她更多的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