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是個身著藍衣的男子抱劍,毫不客氣的擋在阿璽的麵前。
阿璽皺了皺眉頭,似乎對這個突然出現打攪的人感到很不高心,翹起嘴巴,偏著腦袋把這個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哼”的一聲,轉過身作勢要走。
“這麼凶,一點都不可愛。”阿璽邊走邊說。
可是就在要跨出門口時,阿璽猛地一轉身就朝屏風另一邊跑去。
她想幹的事,怎麼可能因為這麼一個破守門的大叔就放棄呢,阿璽在心中腹議。
隻不過那個藍衣男子就這麼被阿璽標上了大叔的標簽了。如果他知道了估計覺得他剛才的話太輕了,對於這種從來不會好好聽話的熊孩子而言。
於是阿璽乘著藍衣男子鬆懈的空檔,一下衝進去房間裏,然後,然後,一把泛著冷光鋒利的劍搭在阿璽的肩膀上,再然後阿璽一僵,動作被迫停了下來,隻剩下眼睛四處轉悠。
果然她看見了,那個聲音每美極的少年,一下子連搭在肩上的劍都忘了。
少年靜靜的坐在席上,靜靜的看著阿璽,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眉眼似乎也含著笑。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文雅柔和。阿璽隻見著少年衣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係玉帶。少年明眸星目,姿態閑雅,而窗外那傾灑而來的陽光照在少年的身上,竟似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
好吧好吧,阿璽其實是看癡了,她用力搖了搖頭,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
“以南,不得放肆。”謫仙般的少年吩咐道。
“是,子。”叫做以南的藍衣男子手下劍,看著阿璽問“公子,那這個小破,小公子?”
“無礙,你且退下。”
“是。”
阿璽在一旁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她在想這個少年她上一世從未見過,可光是看著外表賣相就知道家世不錯,可是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可是看夠了,不妨上席一坐。”少年舉杯微笑。
“恩?還沒看夠。”阿璽也笑著,收回了一直盯著少年的視線,就幾步走近少年一點不見外的坐在他對麵。“我叫文西,文章的文,東南西北的西,你可以叫我阿西。”
聞人璽頂著七歲小孩的臉把這個謊撒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她想,這個少年看起來舉止不凡,貌似挺溫和不錯的樣子,結交一下應該沒有錯。可是幾天後,阿璽會深刻後悔此時的結論的。
“你可以叫我鄴。左家業右耳旁。”少年說。
“鄴。”阿璽念了一遍。
“你說的有事打擾?”叫鄴的少年問,他狹長的明眸帶著一抹深沉的光劃過。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最近我的丫鬟和姐姐兩個人晚上都不理我,實在無聊,而且她們還不準我隨便出去玩,怎麼能夠這樣對我。你說外麵天氣那麼好出去遊山踏青什麼的多好呀。還有,守門的那個人居然在我們進城是收了我們三個銅板一個人,可是我明明看到他收其他人是一個銅板啊,真壞,還有,還有,剛剛進門的時候??????”
阿璽一邊說一遍扳著手指,皺著眉頭一臉嚴肅較真的模樣。
說完後,阿璽眨巴著眼睛看著叫做鄴的少年。
“然後呢?”少年笑容更深了。
“少爺,這個小破孩就是跑過來胡鬧的,趕走得了。”一旁的以南實在聽不下去,瞪了一眼阿璽,建議到。
還未等鄴少爺開口說話,阿璽哎呀一聲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我姐姐找不到我肯定著急了,我得走了。”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沒有人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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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一顆鮮嫩多汁的小白菜,喜歡的客官就啃一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