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了幾罐冰啤酒過來,她打開了,然後喝了一口。
然後問道:“有沒有煙。”
我說道:“有。”
拿煙給了她,她點了抽著。
我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她問道:“昨晚跟又一個小情人過的。”
我說道:“不是,那完全是一個意外,我朋友過來玩,帶了幾個外圍的模特,然後把我灌醉,想跟我要個別墅,然後就完全暈了。”
她說道:“這都是男人平時做壞事的借口嗎。”
我說道:“真不是,我喝酒就那樣,很容易斷片,斷片了什麼都 不知道,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說道:“女人就不是這樣?”
我說道:“有,但很少,女人有保護自己的意識。那些沒有保護自己的意識的,但凡有幾分姿色,喝醉後都是稀裏糊塗被男人帶走,你看看酒吧出來的那些女孩就知道。”
她問道:“不錯。但你本身自己就沒有想著要拒絕抵擋這些誘惑,對你來說,有便宜占才好呢。”
我說道:“唉,男人嘛,都這樣吧。”
她說道:“是不是你對象對你太放任,太放鬆,所以你才會如此為所欲為。”
我心中有些不快,問道:“你是來教育我來了。”
她說道:“我不敢。但做事嘛,要有度,你說對吧?”
我說道:“我知道。”
她指了指大海,說道:“楊誌剛在海上。”
我看著夜幕下黑色的大海,月色照在海麵,問道:“楊誌剛在大海上?什麼意思。”
柳智慧說道:“我讓人把他扔海裏了。”
我急忙問:“那 不是死了?”
她說道:“給了他一艘小船,一件救生衣,一些幹糧和水,讓他自己在海上漂泊。”
我說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說道:“抓來的那天。”
我說道:“你真會捉弄人,那他不是要瘋掉。”
柳智慧說道:“多半會吧。”
我說道:“那這樣子的話,他如果不能獲救,不是大概率死在海上了?”
柳智慧說道:“我哪會那麼輕易放過他,我還會把他撈回來,然後要錢,然後再扔出去,再找回來,再要錢,再扔出去。”
我說道:“你,你這招,怕是要把人整死啊,那你怎麼知道他飄去哪兒?”
她說道:“追蹤器,衛星追蹤。他不知道,”
我說道:“會把他玩瘋掉。”
茫茫大海,風吹日曬雨淋,可能還有大浪,晚上又很冷,每天吃點幹糧喝點水,艱難活著下去,寂寞感,孤獨感,恐懼感,這楊誌剛,多半是會瘋掉。
難怪柳智慧說,可能會把他弄成非正常人。
也有可能 ,會把他活活整死。
不過這家夥也是活該如此,誰讓他牛叉,誰讓他一次一次的對付我,一次一次的要殺我,就算現在放了,他依然會反叛,無可救藥,死就死吧,但如果這麼死,是有點挺殘忍的。
若是詹映雪知道,怕是要恨得揍我一頓,但我隻答應不殺,她該感謝我才是了。
要是我心狠一點,楊誌剛都不知道掛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