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尾酒度數不算高,這麼喝也不怕,反正摻雜了勾兌了很多果汁。

喝著喝著,詹映雪盯著我看,眼神迷離,癡癡笑笑:“喝了好多呢。”

我問道:“醉了?”

她搖搖頭:“哪有,沒有醉,我沒有醉,繼續。”

她看起來是喝醉了的狀態。

我說道:“目測你已經喝醉了呢。”

她說道:“沒有,快點喝不喝。”

說完她又拿了一杯雞尾酒。

我說道:“你別了,再喝就醉了。”

她說道:“那麼好喝,幹嘛不喝呢。”

我說道:“喝太多了你。”

我數了一下,兩人喝了一人八杯,她是七杯,真的不少了。

我叫服務員來買單,一杯七八十的雞尾酒,喝了一千多塊錢,真夠可以的。

有些雞尾酒度數低,不值一提,但有的雞尾酒度數太高了,喝下去真的一杯就今夜不回家,就算勾兌果汁,搞了那麼多杯,我也有些醉意上頭。

當我買單後,發現詹映雪趴在桌上,她睡著了?

我去扶著她起來:“走了回去吧。”

她問道:“去哪,不去。”

我說道:“回家啊,不去嗎。”

她說道:“我要喝酒,我還要喝酒。”

我說道:“別喝了,你已經喝了好多了,改天再喝。”

她拉扯著我:“不,繼續喝嘛,想和你繼續喝。”

真的已經醉了。

我拉著她出來了外邊,風一吹,我已然更有醉意,她則是更醉了,倒在我肩上,跟著我的腳步往前走,全身的重量一邊倒往我身上壓。

搖搖欲墜。

我扶著了她,她真的是喝了太多了。

我問道:“你現在是斷片了嗎。”

她說道:“我不要斷片,我要喝你斷片,我要讓你斷片。”

我問:“幹嘛要讓我斷片?”

她說道:“因為我想問你一些事,一些話。”

我看著她:“抬頭看我。”

她抬不起頭,太醉了。

我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不回話了,隻是被我扶著走。

扶著她回去了酒店房間,進了房間後,扔她到了床上,準備給她蓋上被子走人。

她卻坐了起來,撩起了頭發,媚態十足,問:“你要幹嘛。”

我說道:“我什麼要幹嘛,我送你回來了,我要走了啊我能幹嘛。”

她問道:“ 你斷片了嗎。”

我說道:“我沒斷片啊,怎麼這麼問。”

她說道:“我想問你一些事,一些話。”

又是這句話。

我說道:“哦好,你想問,就問。”

她說道:“那我問你斷片了沒有嘛。”

我說道:“我沒有啊我沒有斷片。”

她說道:“你沒斷片,我不問你,我不和你說。”

我說道:“哦好,那我現在斷片了。”

她靠近我,盯著我的眼睛:“是嗎,真的是已經斷片了嗎。”

我點頭:“是,真的是斷片,已經斷片了。”

我假裝出我已經喝醉了的狀態,然後搖搖晃晃坐在床上:“我是真的醉了,頭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