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隻能和薛明媚同一間房。

這倒也沒什麼,反正,也都習慣了。

時間,晚上十二點半,能在傾盆漂泊大雨中找到這麼個躲雨睡覺地方純屬幸運,高速上快速洗刷的雨刮都刮不了如同瀑布般衝刷擋風玻璃的雨水,我們仿佛在水中開車那般,慢慢的下了高速,然後車子趟著暴漲路上的雨水,找到了這家鎮上高處的酒店。

在從車裏出來時,根本都打不了雨傘,雨水一下子就淋了我們半濕。

進了房間後,我拿了幹毛巾擦頭發,把上衣脫掉。

薛明媚直接進去了洗手間洗澡。

一道閃電劃過,隨即屋內停電了,接著一個巨大的轟鳴雷聲。

整個樓都在顫動。

全部都停電了,外邊隻有雨聲,到處漆黑一片。

薛明媚在洗手間裏問道:“停電了嗎!”

我說道:“對,停電了。”

她說道:“怎麼回事啊。”

我說道:“打雷了啊,可能哪兒線路被雷電劈中,短路了。”

她說道:“哎呀,也沒水了,怎麼辦啊。”

我問道:“怎麼了啊。”

她說道:“沒水了。”

我說道:“不是吧,你是在洗澡還是洗頭。”

她說道:“頭發洗好了,可是澡沒洗完,我身上全是沐浴露。”

我說道:“這怎麼搞?”

她說道:“外邊有沒有水?”

我說道:“我看看。”

我拿起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房間裏有飲水機,飲水機上有一個大純淨水桶。

我說道:“有水桶,純淨水的。飲水機上邊那個。”

她說道:“拿進來給我。”

我說好。

抱著純淨水桶進去了洗手間。

一片漆黑,啥也看不到。

不過,一道閃電後,啥都看見了。

她真的是,在洗澡。

我說道:“這,這,我先出去。”

她說道:“你還出去?你還裝?裝純嗎你,你又不是沒見過。”

我說道:“唉,這不好。”

她說道:“你別扯什麼好不好,裝正人君子,你什麼人我還不知道。”

她拉住了我。

我問道:“幹嘛。”

她說道:“幹嘛?你以為我想幹嘛。你把這水桶扔這兒,我怎麼洗澡?”

我說道:“然後呢。”

她說道:“倒水給我衝了身上沐浴露。”

這水桶又重又難抱,她即使力氣再大,也的確不方便自己扛起來倒水洗澡。

我扛起了水桶,流出的水讓她衝幹淨了身上的沐浴露。

這一刻,顯得十分的,曖昧。

尤其是閃電劃過,全部的風景,全都看得見。

看得我是內心燥熱不安,真的想動手那種。

薛明媚衝幹淨了身上的沐浴露,擦拭後披上了浴巾,去把衣服都曬起來後,鑽進了被子裏。

我則是坐在小凳子上。

她問道:“幹嘛,嫌棄我啊。”

看吧,和人家朱麗花完全是不同的兩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