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應該是那種特殊的服務的吧,應該是。”
他道“但是,這是五星級酒店啊,很少有這種的吧。”
我問道“什麼意思。”
他道“是不是一些可能對我們圖謀不軌的人啊。”
我道“帶人去看看。”
他好。
我叫住他“我也去看看。”
兩人出去後,叫了手下們,大家下樓了。
一隊人後門停車場,一隊人往前門酒店大門。
進了停車場後,吳凱報告有發現。
我們立馬往酒店停車場趕去。
當我們出現在停車場時,那個濃妝豔抹的女子上了一輛轎車,我們追過去時,他們的車踩了油門朝著我們衝撞過來。
我大叫一聲閃開。
眾人全都跳開。
車子飛速穿過去,撞開了停車場大門欄杆離開了。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車子沒有牌照。
吳凱道“我派人去找吧。”
我道“別了。”
這樣子的事,我們遇到的多了,這不是頭一次。
吳凱對我道“敵人怎麼會跟到了這裏來呢?”
我道“你想什麼。”
他道“誰能知道我們的行蹤?”
詹映雪。
我道“不會吧。”
回到了房間後,我躺下後,想著這件事。
詹映雪的確是有可能把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引來,但是,如果要除掉我,不是這麼個除掉法子啊。
既然這樣,詹映雪幹嘛在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來的時候,站在我房間裏邊?
這不是自己打壞這個計劃嗎。
可今晚的詹映雪,不如平時的她,平時她都是回到房間後,不會老是跑來我房間,即使是跑來我房間,也不會在門口聽著我講電話。
我深呼吸一下,其實我不希望詹映雪是壞人,不希望她是想要對付我,對付我們的人。
但是從現在種種的證據看來,她詹映雪,就是這樣子的人。
當晚,我無法入睡,我失眠了。
我甚至做了夢,夢見本能中電影的場景,詹映雪如莎朗斯通般,坐在了我的身上,微笑著將我手綁在床頭後,拿起冰錐一刀插在了我的心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