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誰會料到我們掉到這個地方來呢?
有誰會想到我們掉到這裏來?
詹映雪道:“我們今晚要在這兒過夜了嗎。”
我道:“如果出不去,隻能這樣子。”
她歎歎氣。
我安慰她道:“沒事的,我們一定得救,我們的人一定在找我們。”
她道:“可是他們找不到我們在這。”
我道:“他們是想不到,希望能從塌方處,知道我們掉落的位置後來查看,這樣子我們就有救。”
她道:“如果他們看不到找不到呢。”
我道:“那我們兩,凍死餓死。”
她道:“好吧。都是我,對不起你。”
真是很有教養,這時候了,還不忘自我責怪,覺得她自己連累到了我。
我道:“你沒錯。”
她道:“如果不是我叫你出來陪著我玩,帶著我旅遊,如果不是我把相機扔到這兒,你來救我,你也不這樣。和我掉進了這個坑裏。”
就衝詹映雪雪塊塌方之前要把我推開叫我走,就衝她掉到這裏被困後還不忘自己自責把我帶入坑帶到了危險境地,我怎麼樣都該救她。
至於她到底是好人,還是城府至深的壞人,我不知道。
我現在暫且不知道。
可現在無論如何,我都要伸手救她。
如果是好人,我救得對,如果是壞人,到時候再對付。
越來越冷,漸漸黑了。
我們坐在這裏邊,什麼也看不見。
而空依舊下雪,雪花不時飄下來,落在我們的身上,還有上邊崖壁的雪不停的落下來掉下來一塊一塊的。
詹映雪拍掉身上的雪,對我道:“我有點餓了,你呢。”
我道:“嗯,我也是。”
她笑笑。
我道:“你還能笑得出來。”
她道:“我有吃的。”
她笑著,從包裏拿出來了餅幹,巧克力,還有一瓶脈動。
我道:“哎呀,早嘛,讓我擔心著呢。”
她道:“這點餅幹,兩塊巧克力,還有水,夠我們撐過今晚吧。”
我道:“嗯,隻要有水喝,其實都不會那麼容易死,我們可以喝雪。”
她好。
兩人分食了餅幹和巧克力。
我道:“從來沒覺得餅幹和巧克力那麼好吃。”
吃了後,再喝了一人一些飲料,飽了一些,也不口渴了。
隻是飲料沒多少,喝了就沒了。
我倒是不擔心沒吃的,人沒有吃的,可以撐很多,可如果沒有水,三都撐不過去。
不過,我有辦法。
我把雪裝進了脈動瓶子裏,放進了衣服中,讓體溫將雪融化成水,就能喝了。
詹映雪問我:“你幹嘛。”
我道:“把雪融化成水,我們就有水喝,隻要有水,十澳死不了,我們獲救的幾率就很大了。”
她道:“那不能吃雪嗎。雪也是水啊。”
我道:“不行,會凍傷你的嘴巴舌頭的。”
她點點頭道:“哦,你還懂這些。”
我道:“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