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別鬧。”
我掙紮著爬起來,去拿了手機。
賀蘭婷問我怎麼了。
我浪太大,風很大,先這樣了。
她沒拜拜,我掛羚話。
去把薛明媚拉了起來,但是,又一個浪過來,我有壓著她身上摔倒了下去。
薛明媚笑了笑“我就嘛,這麼躺著多好。”
邊邊媚眼對我放電。
我道“又來。”
她笑笑。
聽著外邊呼呼的大風,還有一陣一陣的驟雨,加上那看起來幾乎像是末日電影裏一般的滔大浪,我問她道“你就一點也不怕嗎。”
她道“怕,又有什麼用,怕,該死的時候,就不會死了嗎。”
我道“膽量真大。”
她道“這樣的時刻,你經曆得還少嗎。”
我道“死,誰都怕,怕的是生離死別,怕的是肉身的苦痛。”
我掙紮又爬起來,把她拉起來坐好,緊緊的半摟著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拉著牆壁的一處扶手。
就這麼一直搖啊搖的過了幾個鍾,風
似乎沒有變的意思。
薛明媚打了個哈欠,道“去睡覺吧要不。”
我道“怎麼睡?一個浪打來,又滾下了床。”
她道“床不是有安全帶一樣的扣帶嗎。”
我道“行吧。”
搖搖晃晃的把她送回了房間,她進去後關上了門。
我在外喊道“你心點。”
她道“知道。”
我也回了房間,床上有扣帶,和安全帶一樣,綁住後扣上,任是那麼大的風浪,也沒有能把人給甩下床。
不過,這種覺,睡得是讓人心驚膽戰,每每驚醒。
到了次日快中午,薛明媚來敲門,我才起來了。
我問她幹嘛。
她問我道“沒吃東西吧。”
我道“一夜沒睡好,昏昏沉沉,也不想起來。”
她道“風浪了一點。”
我還能一樣感受得到風濫拍打船隻,道“是了一點點而已。”
她道“先吃東西吧。”
我們上去餐廳吃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