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了我一大跳,我急忙擦了擦眼睛“沒什麼,剛剛看書累,滴廖眼液。”
她走了進來“明明哭了,卻不承認。”
她關上了門。
我道“門怎麼沒關的。”
她道“我不知道,一直虛掩著。怎麼了,是不是擔心柳智慧。”
我歎氣道“剛才珍妮打電話過來,一直找媽媽,聽得我心裏難受,她發燒了,搞得我是真想哭。”
她道“你已經哭了。”
我道“好吧,我已經哭了。”
她問我道“你是擔心孩子沒有媽媽。”
我道“都擔心。話,你現在還不想要孩子嗎。”
她搖搖頭“還沒打算。”
我問“怎麼大半夜不睡覺,跑我這兒來。”
她道“睡不著,想過來看看你,和你待一會兒,聊一會兒。”
我道“我記得以前在監獄,你多麼冷酷的一個人,就是被電棍電的滋滋作響,一聲都不吭。”
她道“別提那些事。”
她拿了我剛才看的那本書,靠在我床頭,就在我身旁,看了起來。
我問“你想在這兒睡啊。”
她道“不可以嗎,你是不是怕我對你動手動腳。”
我道“不怕,你又不是監獄的薛明媚。”
她翻著書,嘴裏念叨“羅織經,幹嘛看這些書。”
我道“古人智慧,有得學。”
她道“隻是看你的表麵,還真看不出來你會是看這類書的人。”
我道“對,我像是看黃色的那種人。”
她噗嗤一笑“就是那種人。猥瑣,猥瑣至極。”
我道“有融一次見我,就強上我,到底是誰猥瑣。”
她瞪了我一眼“那還不是環境導致的。”
我道“而且啊,某人還,在監獄外,見到我這樣子貨色的男人,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她道“唉,你真是夠了啊。”
逗她,也挺好玩的。
我道“挺晚了,早點休息。”
她道“我想睡這兒。”
我道“幹嘛呢?”
她道“我想睡這兒。”
我道“你,睡這兒了,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