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那也都差不多吧。夢中的,可能是去旅遊度假坐遊艇吃的燭光晚餐,而現在,我們是在去打仗的路上。”
她把叉子放下,歪著頭看著我道“那也不會影響我的任何心情,在監獄裏那麼苦,那麼難,都撐過來了,現在的時光,又算的了什麼。”
有時候這麼一想,倒也是這麼個理。
如果難,在監獄剛開始的那段黑暗時光是最難的,麵對的是強於我們不知道多少倍的敵人,而那時候的我和薛明媚,能量人脈極其有限,力量相當的弱,我們還拚出來了,戰勝了強過不知道多少倍於我們的敵人。
而現在,我們有我們的力量,我們有智囊,我們有智慧,我們有艦隊,軍隊,怕什麼?
怕,還是會怕。
因為麵對的不光是海盜而已,海盜容易對付,但,正規海軍,讓我們怎麼打?
隻能先拿了海盜的頭目再。
她又給我倒酒,我道“還是少喝點吧。”
她道“怕什麼,怕我把你灌醉,把你給吃了呀。”
我道“嗬嗬,我都不知道被你吃多少回,第一次,第二次,好像都是被你用強的,我還懵著,就被你吃幹淨了。”
她道“你別把你的好像是個受害者一樣,你當時的表情比我還快樂。”
我咳嗽一聲“行了行了,不談這個,太,太什麼。”
她問“不可以。”
我道“現在的身份不可以。”
她喝了酒後,臉色微紅,更美了。\0
我舔了舔嘴唇,道“你也少喝點吧。”
她開鄰二瓶紅酒“才喝了一瓶,就不喝了?”
我道“行吧,喝,再陪你喝一點。”
正著,外邊一道閃電劃過空,然後轟隆一聲巨響,幾乎就在眼前。
兩人都沒有被驚到,但是我很擔心,氣會劇變,隨之而來的可能是狂風暴雨。
我看著窗外。
薛明媚繼續給我倒酒“擔心無用。”
我輕輕舒一下氣,端起了酒杯,和她幹杯,薛明媚看著我,明送秋波“我剛才在想,假如那一道閃電劈到這裏來,這麼死了也挺好。”
我道“幹嘛這麼話。”
她道“該實現的願望,都實現了,想做的事,都做完了,還有什麼未竟的願望嗎。就在這麼幸福當中死去,也好。不過也還不行,我希望的是,我們兩個在幸福中,性福中死去。”
她對我騒騒一笑。
我道“真不知道你腦子整想的是什麼東西。”
她道“就是隻想和你的那些。”
我道“你所有願望都實現,我可是還沒有,我還要救人,還要帶大孩子,和我的愛人還沒過夠此生。”
她道“是,救出了兩個女朋友,以後還有很多的麻煩事,操心不完的麻煩事,操心不完的人。永生永世,沒有盡頭。”
我道“本來就是,人活著就是為了操心而來,麻煩疊著麻煩過,一生一世,沒有盡頭。”
盡頭,我想到了那首歌,盡頭。
觥籌交錯,時光如梭,迷失自我,享受折磨,這是你要的物質生活;一身汙濁,自得其樂,誰的命運,誰又能把握,這是種孤獨,沒有結果。
盡頭,沒有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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