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對不起,阿姨,讓你擔心了。”
她說道:“剛來時,見你身邊那麼多女人,我心裏也不舒服。可是婷婷說你和她們也沒有什麼,我本來不想說這些,我隻是怕婷婷難受,心裏不舒服。現在看來,說你什麼也說不了了,你愛怎樣怎樣吧,就是你不要去衝前麵死了就好。”
我尷尬笑笑。
她說道:“婷婷爸爸那邊,局勢嚴峻,有些亂,我很擔心他,想讓他也來這裏,還有你們雷叔。可是他們身份比較特殊,出境是出不了了,還有他那臭脾氣,說讓他來他也不可能回來。當時如果不是去招惹這些人,好好的日子過著,平靜平安就好,我也不圖他們多有能耐多富貴。說這份工作需要他們,能做這些工作的人才多的是,也許婷婷有了孩子後,他們會消停一些。”
我說道:“阿姨,其實他們也是很無奈,他們不做的話,也許會有人去做,但也許不會有人去做。有時候我也在想,如果我們一走了之,是不是就平靜了,能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也許真的能一走了之不關我們的事吧,我可能做得到,賀蘭婷不會,她父親更不會,他們看不下去。”
她說道:“行了,我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好好的別跑去前線打仗就行了。阿姨的要求很過分嗎?”
說來說去,她就是想讓我做到不上前線去臨場指揮打仗。
我先答應就是。
我說道:“好,我答應你。”
並且接下來,也不用我去指揮前線。
她指了指裏邊,示意我進去吧。
我進去了病房裏,賀蘭婷躺在床上,在拿著地圖看著。
我說道:“別太累了。”
她放下地圖,說道:“聊完了。”
我說聊完了。
她問道:“聊什麼。”
我說道:“讓我抽時間多陪你照顧你,最關鍵是不要去死。”
她說道:“不要去死?”
我說道:“你媽媽說我老跑前線陣地,擔心我被打死了,孩子就沒有了爹。”
賀蘭婷板著臉問我:“說的不對嗎?”
我說道:“很對。行了,這次真的答應你,我以後?不去了。”
她說道:“因為以後沒有什麼硬仗了,所以能答應我了。”
我笑笑,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對了,我們的孩子,是男是女。”
我們這些私人醫生,又是境外的醫生而且身處境外,不許遵守境內法律,沒有什麼想要保密的。
賀蘭婷說道:“我沒問。”
我說道:“男的叫張士淵,女的叫張明苑。”
說完我用筆寫出這兩個名字。
她看著這兩個名字,說道:“厲害了張帆,男名看起來學識淵博,飛黃騰達,女名大氣疏朗,明媚英氣,好啊,都有名字了。”
我一愣:“都有?什麼意思啊。”
她說道:“是男是女,都有名字了。”
我感覺不對勁,看著她肚子問道:“難道是雙胞胎。”
她得意一笑。
我說道:“好啊你,一直都瞞著我啊!”
她說道:“想給你驚喜的。”
我說道:“怪不得肚子那麼大,好啊你,真是給我一個天大的驚喜啊!”
沒想到,是雙胞胎,並且還是龍鳳胎。
天賜福祿。
我輕輕抱住了她:“我有一雙好兒女了。”
她說道:“你怎麼知道好不好,也許男的跟你一樣叛逆,到處拈花惹草,讓人不得安心。女的跟我一樣,長大後除暴安良,天天跑去除暴第一線,讓人擔心受怕。”
我說道:“是,就跟你媽媽擔心你和我一樣。如果他們這麼選擇,我們也沒辦法啊,說也說不聽。”
她笑笑,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看,是張自打來的,是不是叫我去宴會上喝幾杯。
我接了電話,張自說道:“明總暈倒了。”
我心急問道:“怎麼回事。”
她說道:“累的,沒有好好休息,已經一天一夜沒合眼,喝了些酒就倒了下去。”
我問道:“這些部下讓她喝那麼多幹什麼。”
她說道:“我們聯軍的首領們過來恭喜我們,給我們敬酒,不喝不行,喝完了就倒了!”
我問道:“現在人呢。”
她說道:“送過來了醫院。”
我說道:“我也在醫院樓這裏,你們在哪。”
掛了電話後,賀蘭婷說道:“快去看看。”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一會兒就回來。”
她推我:“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