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點,就一句話,近者親遠者來。

說起來這就是一個戰略外交手段。

目前我們最要解決的問題還是要知道珍妮所在的確切位置,甘嘉瑜也很能沉得住氣,一個星期都沒有聯係我,她是要我們急,我們急了,他們就能獅子大開口,對我們喊著開條件了。

黑明珠急,我也急,父母更著急。

在我一早睡覺時,父母就拍打我房間門把我叫起來。

媽媽問我現在到底怎麼辦,孩子救還是不救了。

我說道:“媽媽,我不是不救,我肯定要救,我們這幾天也都在想辦法不是嗎。”

媽媽問我道:“什麼辦法?”

我說道:“在查珍妮去了什麼地方。”

媽媽說道:“小孩子多苦啊,人家要什麼就給人家吧。”

我問:“給了人家東西,萬一人家還是不放珍妮呢。”

她說道:“他們不會吧。”

我說道:“怎麼不會。”

她說道:“先試試。”

很多人就是這樣,為了救人心切,進了個思想誤區,覺得對方說的會是真話。

我說道:“媽媽,我們怎麼做,你就不要管了,你也不要去找她們幾個,你這樣子的話,我隻能先把你送回去。”

她說道:“送送送,我就不想看到你們,孩子都不管了!”

我簡單洗漱,在她的念叨聲中,離開了房間。

去了賀蘭婷那邊。

賀蘭婷快到預產期,在她媽媽陪同著散步。

她看到我過來後,坐了下來一棵樹下的石凳子上,她媽媽去煮粥了。

我走過去坐下。

我們看著不遠處黑明珠帶著人在如火如荼的忙著搞防備工事。

我問道:“我媽他們沒來找你吧。”

賀蘭婷說道:“他們找了黑明珠。”

我說道:“唉真的是煩。”

賀蘭婷說道:“爺爺奶奶愛孩子心切,無可厚非。”

我說道:“頭疼死了,一早就來問我你們是不是不救孩子了。?”

賀蘭婷說道:“如果知道她在哪個軍閥手中,我們自然會救,但我們還沒知道。”

我說道:“他們很能沉得住氣。”

賀蘭婷說道:“快了,就這兩天了。”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響了。

我兩頓時緊張起來。

我說道:“陌生來電。”

賀蘭婷說道:“走。”

我們去了計算機天才的辦公室,他那裏部署好了尖端的追蹤儀器,時刻在等待準備。

果然,是甘嘉瑜打來的。

等了好多天,終於等來了她的電話。

甘嘉瑜問我道:“張帆哥哥,早上好啊,你起來了嗎。”

我問道:“起來了,什麼事。”

我是故意的壓著自己的激動聲音心情說話。

她說道:“哎呀,那麼平淡的語氣啊,看來不是很期待我的電話。”

我說道:“直接說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