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賀蘭婷心裏邊,對這個事是支持。
當晚,我們收拾了好些房間出來,我們入住。
這邊的他們自己的住房還是十分的豪華,比我們在境內的家都豪華很多,住的舒坦。
從第二天開始,這邊開啟了如火如荼的建設,首先最重要的是防禦係統的建設,壕溝,堡壘,鐵絲網等等。
賀蘭婷畫起了規劃圖,醫院,學校,酒店,碼頭,住宅樓,等等。
因為這邊地理位置特殊,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戰事,所以無論是什麼建築,都以抗高強度爆炸為主,也就是說什麼建築都澆灌了大量鋼筋水泥,以防戰事。
無戰時,這些建築物可用作平時用,有戰事時,這些建築物哪怕是我們現有船隻和輕型坦克配備的火炮炸彈都沒法撼動,完全可當碉堡用。
大家都熱情高漲,出力出策,唯有柳智慧一人雲淡風輕的樣子。
程澄澄雖說又整了個花園,但她野心勃勃,她和柳智慧,還是截然相反的兩人。
柳智慧才是真正的與世無爭,心無旁騖,每天帶著小珍妮,玩花玩草玩玩具,看看書彈彈琴,倒也不亦樂乎。
而她在大馬的事業,一樣還是她來管,隻是她遙控了一個手下,讓那個手下另起爐灶,以手下的名義重新做起,而之前的公司注銷,為掩人耳目。
畢竟得罪了礦二代後,在那邊黑白兩道都遭封殺,她隻能假裝把公司關了,重新在旁邊城市開一家,以遙控手下,以手下的名義繼續做,也就花費了一點心思,對於她的生意完全沒有多大影響。
所以柳智慧依舊有她的收入來源,但她畢竟和程澄澄,黑明珠不同。
程澄澄和黑明珠,包括賀蘭婷,為什麼那麼努力,程澄澄也說過,賀蘭婷也說過,包括黑明珠也說過,落後則被挨打,我們隻能變強,敵人才沒有辦法消滅我們。
甚至柳智慧也有這麼想法。
她們一起努力把這裏建設好,不光是為了賺錢,在這些天顛沛流離如喪家之犬的過程中,我們深知有我們境外的地盤和營地是多麼的重要。
倘若我們在境外有一個棲身之所,那我們就不用那麼難。
我們完全可以在此處囤積物質,屯兵,做避風港。
她們現在也是朝著這個方向去幹。
黑明珠則是重點策劃進攻西側沿河岸的那一方。
把那裏山頭的敵方營地攻下來,我們才算是真正的把這裏給占了。
對方還真的不逃,每天忙著建築堡壘,妄想能夠占著這小塊營地跟我們分庭抗禮。
說實在的,倘若是以前我們那幫人,亦或者是隻是用黑明珠現在的人去攻打,恐怕很有難度。
但是現在我們人馬眾多,武器精良,他們怎麼守得住?
盡管如此,他們還是要守,因為不甘心,因為想消滅我們多點力量,更因為這兒是他們的地盤大本營,離開了這裏,他們去哪兒都不是。
黑明珠首先用攻心戰術,向對方發招降書,一堆一堆的往裏邊扔進去,誰投降,大可到這邊來領賞,會給安家費。
對方還真的有不少人偷偷溜出來跑這邊來要賞錢安家費,不光是因為貪財,更是因為覺得那小個營地根本無法抵擋得住我們大軍的腳步,他們害怕被滅,害怕跟我們對打。
從這些投降者嘴裏,也知道裏麵大概情況,駐紮了大概千把人,逃走一部分後,剩下八百左右的人,但那裏想要讓黑明珠的手下攻進去還是很難。
黑明珠在琢磨著該從何處下手。
甘嘉瑜又是給我打了電話,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電話接通後,她完全沒有戰敗者的任何苦愁姿態,反而還很高興的說道:“張帆哥哥,恭喜你啊,占了一片好地。”
我說道:“甘嘉瑜,你真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說道:“怎麼樣,我的房間好住嗎。”
我說道:“還行吧。”
她說道:“房間還有我的味道哦。”
這女人到底腦瓜子想些什麼鬼東西。
我說道:“甘嘉瑜,說實話,你若是現在投降,過往的事既往不咎,但如果你還非要對付我們,如果你被抓到,可不關我事了。”
她說道:“要殺要剮,隨便你啊,張帆哥哥,你親手動手就好啊。”
我問道:“現在逃去哪兒了。”
她說道:“我看看這裏是哪兒,好像是你們的西邊,嗬嗬。”
我說道:“下一步是不是聯合別的軍閥集團對我們動手。”
她說道:“看看吧,誰知道呢,張帆哥哥,答應我,要好好愛護我房間的每一樣東西。”
我說道:“我不跟你瘋,愛不愛護,你要不自己來看看來保管?”
她說道:“好啊,你歡迎嗎。”
我說道:“你來啊。”
老子特別歡迎你啊,趕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