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問我道:“你用什麼拖,你打得贏他們嗎。”

我說道:“這你不要管,快上車!”

那些人,真的是撲過來,朝著我下手。

我想要從車上找個東西當武器,什麼鬼東西都沒有。

估計今晚要被打得個豬頭一樣。

就在我慌張之時,柳智慧從包裏掏出防狼噴霧,朝著那些人眼睛就噴了過去。

幾個衝過來的人完全沒想到我們會有這招,噴得他們捂著眼睛蹲在地上哭喊連天。

衝過來六個,六個都蹲下哭喊,對我們失去了威脅能力。

另外的兩個互相看了一眼後,又撲了過來。

柳智慧一人一腳將他們踹飛,矯健身姿看得我目瞪口呆。

她從哪兒學來的這麼一身功夫?

柳智慧回頭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說道:“上車,走。”

我說道:“好。”

上車後,我問柳智慧這身功夫哪兒學。

她說拜了大馬一個曾在東南亞某散打大賽獲得過冠軍的牛人為師,幾乎每天都去學。

我說道:“難怪一點都不慌,仗著自己一身好武藝。”

柳智慧說道:“有什麼好慌的呢?陪我去看看那個人。”

我問哪個人。

一會兒後,車子停了。

那個黃總已經被柳智慧安排的人給抓了。

柳智慧讓我去整他。

這種事我輕車熟路,把人整怕我不懂幹了多少回。

我過去了沒一會兒,那老家夥哭爹喊娘,哭天喊地尿褲子跪求饒過,而我讓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看來已經被整怕,我回到了車上。

車子往家開。

我說道:“人在江湖,果然是身不由己啊,不管到哪兒,做什麼,都會有敵人。”

柳智慧說道:“一塊蛋糕就那麼大,如果有人已經吃著,你再去分食,必定引起前麵的人不滿。”

我說道:“覬覦你的美色我還覺得正常,不過呢,為了生意就搞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太欠揍。”

柳智慧說道:“覬覦我的美色,就可以用這種方法追求嗎。這是強求,不是追求。”

我說道:“唉,沒辦法,有時候為了得到一些東西,總是要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柳智慧說道:“看得出來,你也不是個什麼好鳥。”

我說道:“我也不是什麼壞人,不然不早對你怎麼樣了。”

柳智慧微微笑,看著了窗外。

我問道:“話說你以前不是說低調做人,低調賺錢,做個隱世一樣的人嗎。怎麼這一次那麼高調?”

柳智慧說道:“我也想低調,低調了一段時間,沒法低調。做生意有時候要出麵,而和人家搶市場又會樹敵,對很多人來說我能不見,但對一些人我不能不見,比如剛才的敵人,我見了他們我能知道我的敵人在想什麼,假如我不見,他們可能在背後搞鬼我也不知道,我需要掌握他們的心理,行動,計劃。”

我說道:“有道理。賀蘭婷如果學到你這身本事,真的很有用。”

回到了家。

小珍妮已經睡覺。

賀蘭婷還在研究作戰計劃。

我過去給她按著肩膀,讓她不要太勞累。

她微閉著眼睛,說道:“你身上有誰的香水味。”

我說道:“明知故問嘛,柳智慧。”

她說道:“幹嘛去了。”

我說道:“假扮她男朋友去了,她拿我出來,讓她的追求者知難而退。”

賀蘭婷說道:“知難而退?怕是見到你這樣子,追求者更甚。”

我問怎麼這麼說。

賀蘭婷說道:“說你配不上人家。”

我點點頭,說道:“這倒是,你看你的手下們,都說我配不起你,又說我這裏不好,那裏不行,對吧。”

賀蘭婷說道:“他們沒有和我說。”

我說道:“他們誰敢和你說這些?對了,今天柳智慧說對付秦豹覺辛甘集團那些人,她有個很好的辦法,但是她沒有說出來。”

賀蘭婷睜開了眼睛,看著我,問道:“什麼辦法?”

我說道:“她不說啊,我問來問去她也不說。”

賀蘭婷道:“是不是很難辦到。”

我說道:“她說很難。她說讓我們先行動,行動成功了她不會說,行動失敗了她在告訴我。要不,你親自去問問她。可能我問的話她不說,你問的話她就會說。你看這次行動不但關乎幾十條人命,更為要緊的是會打草驚蛇,以後要對付要去抓那幫人就難了。”

賀蘭婷說道:“你和柳智慧關係那麼好,柳智慧不告訴你,也不可能會告訴我。”

我問:“那你能不能想出來到底是什麼方法。”

賀蘭婷沉思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