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說道:“賀總什麼時候開始那麼沒自信。”
賀蘭婷說道:“要把他留下,我卻離開,長期不能見麵,這跟自信無關,跟距離和時間空間有關。”
的確,假如賀蘭婷把我獨自扔在這裏每天對著賀蘭婷,而她卻回去,那麼時間長久之後,我的情感重心會不會發生轉變,從賀蘭婷轉到柳智慧身上?我也不知道。
別說我懷疑我會變,甚至是賀蘭婷如果回去後每天忙碌沒空理我,那她對我的愛也有可能日益減少,對我的思念愈來愈少,可能會漸漸消散。
包括我也會這樣。
柳智慧對賀蘭婷說道:“你贏了。那你們都留下,別走了。”
她說完,起來離開。
我問她你還沒吃飯呢。
她說道:“和男朋友在外麵吃過了。”
我一愣。
男朋友?
我問:“你有男朋友了?”
她回頭對我微微笑說道:“礦二代。”
竟然和家裏開礦那廝在一起了?
我心裏湧起酸楚,說不出的難過和難受。
竟然有了男朋友。
不是說不談嗎,不是說不喜歡嗎。
怎麼一下子又和人家在一起了。
隻是我算是她什麼人,我能幹涉她和誰在一起嗎,不能。
我能談女朋友,憑什麼她不能談男朋友。
我拿著酒杯倒了一杯酒,默默拿著喝,小珍妮跑著過去跟著柳智慧上樓。
賀蘭婷對我說道:“吃醋?”
我嗬嗬露出個笑容,說道:“有一點。”
她說道:“不是有一點,是有很多。”
我說道:“還好吧。”
她說道:“你手為什麼抖。”
我拿著酒杯的手微微發抖,的確是因為吃醋悲傷生氣難受而抖。
我舔了舔嘴唇,想說謊話,但還是沒說出口。
我看了看賀蘭婷,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說完我起身,回到了房間。
我沒有和賀蘭婷一個房間。
躺在房間裏,我意識到我這樣子很不對,吃著鍋裏的看著碗裏的,還想著糧倉裏的。
怎麼能已經擁有了一個人,卻還去想著愛著另外一個人。
但我無法抑製自己的心怎麼想,即使想要假裝出若無其事都那麼的難,完全是裝不出來。
如果換做是別的女孩子,換做是沒有那麼喜歡的女孩,我肯定假裝若無其事說恭喜,笑笑而過,慢慢的從悲傷中走出。
可是這個人是柳智慧啊,我深愛的柳智慧啊,我完完全全沒有辦法假裝若無其事。
過了一會兒後,有人敲門。
我走過去開了門。
賀蘭婷站在門口,我對賀蘭婷微微笑,說道:“還沒睡呢。”
她說道:“才八點多。”
我說道:“哦,才八點多啊。”
她說道:“帶我出去走走好嗎。”
我心裏不舒服,也不想出去走走,就猶豫了一下。
她撒嬌道:“走嘛。”
賀蘭婷一撒嬌,我怎麼頂得住。
那就走吧。
我和她出去了外麵走走,對她來說這邊全都是新鮮,我們就去逛了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