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有個人能幫你。”

我說道:“柳智慧。”

她說道:“是她。”

我說道:“好吧,那我問問她。你早點休息,晚安。”

她掛了電話。

我給柳智慧打過去了語音電話,打了一次沒人接。

我的心不免提起來,擔心柳智慧會出什麼事。

已經好些天沒聯係,不知她這些天如何,打了兩次她都沒接。

我不禁胡思亂想,難道還會跑去自殺?

應該不會吧。

如果真的已經自殺,我還真的不會知道。

估計是沒看到,沒聽到,也可能是這個點太晚,她已經睡著。

在無限的焦灼中,手機響了。

正是柳智慧給我打來,說她剛才在洗澡。

我說道:“嚇死我,我以為,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柳智慧淡淡一笑,說道:“我是不是你眼中一個很脆弱特殊的心理病人?動不動就想死。”

我說道:“有點。”

她說道:“不用擔心,我沒想過再去死,人生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很多值得期待的事情,你說呢。”

我說道:“我不知道,我現在生活一團亂糟糟,輪到我想死了。”

柳智慧說道:“讓我開導你嗎。”

我說道:“想問你一件事,想讓你幫忙。”

在電話裏,我跟她說了黑明珠為了追凶想帶人去境外抓人,我想勸住她,讓手下去做就是,但是不知道怎麼勸。

柳智慧問我道:“黑明珠的軟肋是什麼。”

我說道:“孩子吧,還有我。”

柳智慧說道:“讓她念著孩子就行了。”

我說道:“唉,我跟她說過啊,她根本毫不為所動。”

柳智慧說道:“因為你沒有讓她觸動到她的心,讓她深有感觸,讓她覺得,如果她沒有,孩子會很可憐,孩子就是單親家庭。”

我說道:“這個要怎麼說,你教教我。”

柳智慧教了我一個方法。

我聽後,問道:“就那麼簡單?”

柳智慧說道:“就那麼簡單。”

我說道:“我相信你,謝謝你。”

她說道:“那沒什麼事,我先掛了。”

我問:“你很忙啊,這麼晚了。”

她說道:“我不忙,想聽聽歌,睡覺。你有話就說吧。”

我說道:“我之前,之前和你說帶你回來,後麵其實你和我也都清楚,帶你回來這裏你根本出不了門,沒有自由,我是能帶你回來,但是我怕你過得不開心,過得委屈。”

她說道:“我在這裏挺好,我不回去。”

我說道:“那我有空去看你。”

她說道:“先忙完你的事吧。”

我想了想,其實如果柳智慧在身旁的話,對付敵人我們就多了一個很重磅的籌碼。

我說道:“我挺想你過來,有問題我可以求你解答,有苦難可以求你幫助,我還可以經常見你,就不用那麼想你。”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是嗎。”

我說道:“當然是了,你聽不出來我話真假啊。”

她說道:“人在心動時,對事物的分辨和判斷力幾乎為零。”

她心動了,她被我的話感動。

我說道:“你那麼容易心動。”

她微微笑,說道:“是啊,我也是那麼俗。”

我說道:“我是和你說真的,想你在我身旁。”

她說道:“我現在去了,你要分出不少精力來處理你身邊女人之間的關係,而且我也不自由,你有什麼事就在電話裏和我說。”

我說道:“你在這裏,身在局中,遇到什麼事也好解決,甚至還沒發現問題就能解決。你在外麵,隻能遇到了麻煩和困難,通過我跟你說,才能解決。”

柳智慧說道:“先這樣子吧,讓我考慮幾天。”

我說:“行吧,畢竟不是小事,你來了天天關在屋裏,也不是個問題。算了算了,還是先別回來。有空,我會過去找你。”

她說道:“好。”

掛了電話後,我坐在陽台上,看著城市夜空,抽著煙。

如果柳智慧過來,我身邊跟女人們的關係更是複雜,柳智慧說得對,到時候就怕我把精力都用在處理這些關係上。

柳智慧過來,賀蘭婷多少有點不舒服,黑明珠那邊還好,黑明珠還感恩柳智慧。

要是賀蘭婷和柳智慧鬥起來,嗬嗬,火星撞地球。

不過我的出發點也不是隻說是為了想和柳智慧靠近一點能經常見麵,最大的目的還是為了對付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