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去西部某山區縣城,也不通知我一聲,就和鐵虎等眾手下而去。
黑明珠弄了兩部防彈的越野車給我們,阿楠,吳凱,強子還配著幾個高手隨我們而去。
當晚出發,次日下午到達那個縣城。
到了之後,本不想通知賀蘭婷我們也來了,但她已經知道了我們跟來。
在他們三輛車出城後準備轉進一條二級路時,他們車隊停下,一個高個子美女過來攔住了我們兩輛車。
賀蘭婷的女保鏢。
她對我說道:“賀總有請。”
我過去,上了賀蘭婷的車,說道:“居然那麼輕易就發現我們跟著。”
賀蘭婷有些不快,說道:“你這麼跟著我們,很容易暴露我們自己。”
我說道:“你們三個車還互相跟著,還不怕暴露?”
她讓幾部車先分散的開往目的地,一個小鎮,務必在深夜時到達那裏。
他們要抓人。
車子漸漸的分散開出去,我讓我們的兩輛車遠遠跟著,隔二十公裏左右,就是我們開出去二十分鍾這樣他們再跟來。
自從我去馬來到現在,我就沒見過她,真的很想她,想抱抱她,但是久久不見,一下子又變得陌生。
車上有司機開車,女保鏢在副駕駛座,我和賀蘭婷在後排。
我看這個車子,表麵是普通的家用車,實際上和我們的車子一樣,防爆防彈。
我問賀蘭婷:“來也不跟我說。”
賀蘭婷問我:“為什麼來這裏。”
我們兩是異口同聲。
緊接著互相沉默。
我說道:“我擔心你的安全。”
她說道:“我必須要親自來。”
我說道:“有什麼不能讓手下去做的嗎。”
她說道:“手下去做,和我去做是不同的結果。”
我問道:“假如你出了事,你想過是什麼結果嗎?你和鐵虎算是牽頭破案的兩人,萬一你們兩個完了,那不就完了嗎。”
她看了看我,說道:“這麼久不見,你就是來跟我說這些。”
我說道:“還有什麼比命更重要的事嗎?”
她說道:“這事後,我不會親自出來。”
我問:“算是在答應我嗎。”
前麵女保鏢說道:“下大雨了。”
大雨嘩啦啦的拍打著車窗,雨季,這麼大的雨也不奇怪。
過了二級路後,車子在通向那個小鎮比較蜿蜒沿山的小道行駛,右邊就是山崖,滾下去也許就是萬丈深淵,雨中看不清楚前麵,隻能慢慢的開。
司機把車子靠著山這邊開,擔心會有塌方,雖然右側路邊山崖有路障攔著,但是看起來還是很可怕。
我伸手去握住了賀蘭婷的手。
想我從馬來回來時,心裏想著許多許多和她要說的話,到了這一刻,卻全然忘記。
該死的,我動了想要和她分開的念頭。
但是一邊是黑明珠柳智慧,一邊是賀蘭婷,這讓我怎麼取舍。
關鍵是柳智慧那邊,我既深深喜歡她不舍得她更不願她自盡。
而賀蘭婷這邊,我又不願放下賀蘭婷。
那時來之前是想著這樣子隻能放棄賀蘭婷了,但是一看到賀蘭婷,我還有什麼勇氣說出口這樣子的話,我所有的要放棄她的念頭全部都打消。
我又怎麼能如此舍得對待賀蘭婷?
她輕輕的想要把手抽出,我緊緊握住,不讓她抽出。
我直接說道:“我想你了,我想見你。”
她說道:“我不想見你。”
我說道:“生氣了。”
她不說話。
那天去機場等我,撲了空,歡天喜地的以為我到達後出機場和我相聚,結果我打來電話告訴她我返回去找柳智慧,可想而知她的心裏有多麼的失落。
這能讓她感覺得到和認為柳智慧在我的心中比她還重要。
唉,我就是個糾結的人,麵對柳智慧,覺得自己愛柳智慧多一點,麵對黑明珠,覺得自己喜歡黑明珠多一點,麵對賀蘭婷,卻又覺得別人都是浮雲。
賀蘭婷還是把手輕輕抽回去,這麼個小小的動作,對我來說傷害很大。
我知道我做錯了事,可是我自己又不知道怎麼去承認自己做錯了什麼。
而且在車裏還有另外兩人,我們也不方便說一些感情的話。
外麵還在下著大雨,賀蘭婷問司機還有多少公裏,司機說還有六十多公裏。
大雨可以說是傾盆而下,幾乎都看不見了前麵。
賀蘭婷說道:“通知他們,找地方避雨,等雨小了再走。”
女保鏢說道:“沒有信號。”
我拿出手機一看,的確是一格信號都沒有,我們身處大山之中。
賀蘭婷拿出對講機,也是聯絡不上前後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