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說道:“不,沒有。”
徐男笑了笑:“好,那你回去休息吧。”
朱麗花是很認真的人,就怕她聽信徐男的話,回去傷心難過。
我對朱麗花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走了,我會找你。”
朱麗花道:“吃宵夜。”
朱麗花先走向監獄小區的那個小飯店,晚上很晚依舊開門營業。
徐男對我使個眼色,露出勝利的笑容。
我們坐在外麵露天的地方,點了一些炒菜,還有啤酒。
我給徐男倒酒,給朱麗花倒酒。
朱麗花不想喝,徐男說道:“好久不見,喝點吧。”
我給謝丹陽發信息,讓她問問兩個娃睡了嗎,沒睡帶下來吃點東西。
三人坐著,朱麗花是不說話的,就隻有我和徐男聊。
問了一下監獄這兩年來發生?的什麼大事,那些我熟悉的人現在都怎樣。
手下們蘭芬蘭芳,小淩,女囚高曉寧,路唯等等。
“爸爸。”小珍妮從不遠處搖搖擺擺小跑過來,抱住了我的腿。
我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腳上。
謝丹陽抱著她兒子,過來坐在了我旁邊。
徐男和朱麗花愣著看著小珍妮。
我說道:“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珍妮。珍妮,叫阿姨。”
珍妮叫阿姨好。
接著她喊餓,我拿了一副碗筷給她,她推過去給謝丹陽的兒子,說先給弟弟。
我又拿了一副碗筷給珍妮,打開來給她洗碗筷,她嚷著自己洗,然後給謝丹陽兒子夾菜,再自己吃。
我看著她笨拙的樣子,笑出了聲。
徐男看了看謝丹陽,然後看看我。
我對她們說道:“像不像賀蘭婷?”
徐男說道:“不太像,但像另一個女人。”
她在說黑明珠。
我說道:“對,就是那個女人。”
徐男驚訝萬分:“怎麼可能?那你和賀蘭婷?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說道:“等一會兒再說吧。”
謝丹陽說兩個孩子一見如故,像是一對親姐弟一樣親,一個叫一個弟弟,一個叫一個姐姐,叫得很甜,而且都不願分開,玩得不亦樂乎也不想睡覺。
在他們吃飽後,徐男拉著珍妮過去抱了一下。
我說道:“丹陽,帶他們去睡吧,今晚我也在這裏休息,你去給我準備個房間。”
我們這邊的房子,不知道多久沒住人,肯定住不了。
謝丹陽說她先帶孩子去洗澡休息,給我收拾一個房間讓我住。
我說行。
徐男來了一句:“他睡朱隊長那裏吧,你還不用收拾,朱隊長家肯定每天都打掃。”
我說道:“一邊去,亂扯。”
朱麗花沒理我們這句話,問我道:“我能抱抱她嗎?”
我說道:“當然能。”
她伸出雙手,伸向珍妮,珍妮不知怎麼的,就不願讓朱麗花抱。
徐男都能抱,朱麗花抱,她就不願意給抱?
這樣子挺尷尬,我打圓場說道:“孩子可能累了困了,玩了一天了。丹陽,帶他們去休息吧。”
謝丹陽抱起了她兒子,再牽著珍妮,對珍妮和她兒子道:“跟爸爸拜拜。”
兩個孩子異口同聲爸爸拜拜。
叫得都特別的順口。
他們走遠後,我點了一支煙,嗬嗬一笑:“一個月之內,我突然多了兩個孩子。”
徐男說道:“我們孩子是我們的,最多名字跟你有點關係,你那個難道真是你的?”
我點頭。
徐男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告訴了她們珍妮的來曆。
聽後,徐男說道:“風流種到處種,開花結果了。”
接著她對朱麗花道:“可能小孩子覺得你是她媽媽情敵,所以不願抱你。”
朱麗花看了我一眼對徐男說道:“我跟他沒關係。”
賀蘭婷和黑明珠才是真正的旗鼓相當情敵,珍妮倒是和賀蘭婷親密的很,卻不願抱朱麗花,是不是朱麗花太冷,冷到小孩子都不願親近。
朱麗花站起來,說道:“先走了,再見。”
說完她就直接離開。
徐男對我說道:“生氣了。”
我說道:“估計心裏也挺不舒服吧。”
徐男說道:“孽緣,你招惹了那麼多女人,換做是你喜歡一個女人,她跟七八個男人有染,你心裏能舒服?”
我說道:“亂比喻。”
她說道:“事實如此。你說吧,這些風流債你要怎麼還。”
我長歎氣,靠在了椅背上看著天空,我怎麼還,黑明珠,朱麗花,還有柳智慧,光是想想都讓?我心累,我也不知道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