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和張律趕到玉水鎮外圍時,看到警方和一些武裝力量已經將小鎮全麵封鎖,曾忠禮和鄭莎莎已經坐直升機提前趕到,正在當地一農戶的房子裏開會。
“官大的就坐飛機,我們這些就苦逼地坐車。”葉寒說。
“我們是從外地直接飛過來的,你別那麼小氣,你要想坐飛機,回頭讓你坐個夠。”曾忠禮說。
“嘿嘿,我開玩笑呢,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葉寒問。
“因為暫時搞不清楚這麼多人失眠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我們擔心有病毒感染的可能,所以暫時封鎖了小鎮,不經允許,不許進出。”曾忠禮說。
“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搞清楚這些人失眠的原因?紅量會做事的效率是不是太低下了?”葉寒皺眉道。
“你算老幾,敢質疑紅量會做事?”旁邊的張律冷聲問。
“你又算老幾?敢質疑我說話?我和曾頭說話你來插什麼嘴?別以為我們同坐一輛車一段時間就是朋友了,我和你不熟。”葉寒說。
葉寒是一個很愛麵子的人,除非他自己犯賤貶低自己,不然要是別人說話打臉,他是一定會強力反彈的,尤其是當著美女的麵打壓他,他最為惱火,別忘了旁邊站著一個鄭莎莎,那就是一個美女。
在普通人麵前丟臉沒什麼,但在美女麵前丟臉,遭人嗬斥,這是葉寒接受不了的,天王老子也不能當著美女的麵嗬斥他。
曾忠禮見兩人有要掐上的趨勢,趕緊出麵撲火:“算了算了,兩位都是精英人才,不必為了這麼一點小事而傷了和氣,目前我們已經找了最權威的專家對這些失眠的人進行體檢,但奇怪的是,這些人身體並無異常,失眠的原因也搞不清楚,因為不清楚,就不知道會不會傳染,所以隻有封鎖小鎮。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一定是會傳染的,這和是不是病毒並無關係。”葉寒說。
“你又不是醫學專家,你憑什麼這樣認為?”這一次反對的是鄭莎莎。
鄭莎莎和他掐,葉寒就不生氣了,和美女掐架,感覺那完全是不一樣的。
葉寒壞笑著看了看鄭莎莎,示意她稍安勿躁,聽他慢慢道來。
“失眠是什麼?那就是睡不著覺唄,比如我和莎莎躺在同一張床上……“
“葉寒你說什麼呢?”鄭莎莎馬上叫了起來。
“別急,別急,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比如說我們倆睡在同一張床上,然後你失眠了,你就會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然後你就會想著找我親個嘴兒什麼的,甚至那什麼都有可能,然後我怎麼樣?我肯定也睡不著了啊是不是?一個人的行為必然會影響到另外一個人,而這鎮上這麼多人,當然會相互影響,所以這種物理性質而非醫學性質的傳染,是肯定的,如果周圍的十個人都失眠,都大晚上的還在鬧,那我請問,旁邊挨著的五個人,能睡得著嗎?你們到那鎮上去住下,你們倒是睡一個試試?所以,肯定會傳染,這毫無疑問。”
曾忠禮點了點頭,“葉寒說的沒錯,我讚成他的說法。”
“葉寒你再敢拿我舉這麼不恰當的例子,我就弄死你!”鄭莎莎紅著臉說。
“我隻是覺得拿你舉例會比較合適,我總不能假設我和曾頭兩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吧?那不是搞基了麼?”葉寒笑道。
“所以我們封鎖小鎮的舉措應該是對的,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暫時先封鎖起來,等我們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我們才能放他們出來。”曾忠禮說。
“可是時間也不能太長,失眠的人本來就焦慮,現在把他們給封鎖了,那隻會讓他們更加焦慮,更加會有被拋棄的感覺,時間如果太長了,我擔心他們會失控,如果一但達到失控的狀態,那就麻煩了啊。”葉寒說。
曾忠禮連連點頭:“說得沒錯,為了防止失控,我們必須要派人進駐小鎮,而且不能讓他們知道進駐人的身份,隻能說是去辦事被困的,在鎮裏的人員要隨時向我們報告鎮裏的情況,還要有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
“我就知道叫我來肯定就是負責苦活累活的,不用說了,我肯定是被派進鎮裏住下的人了。”葉寒說。
“因為你能幹,所以才讓你做這麼危險性高的工作。”曾忠禮說。
“得了,你甭跟我說那些好聽的,給我戴高帽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我幹苦活累活,我幹就是了,別給我灌迷魂湯了。”葉寒擺了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