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鬧大了好不好?”葉寒說。
將車停在路邊,幾輛警車分別停在周圍,將他們的吉普夾在了中間,以防他們逃跑。
“我們收到舉報,你們涉嫌販運毒/品,請協助調查。”警察亮出了警官證。
“警官,我們車上連麵粉都沒有,哪來的毒/品啊?那麼貴的東西,我們怎麼可能會買得起?”葉寒說。
“你少廢話,上我們的車。”那領頭的警察說。
“在這裏檢查就完了唄,還去你們那幹嘛呀?我們還有急事!”葉寒說。
“閉嘴,我們要全方麵的檢查,現在藏毒的手段越來越複雜,誰知道你們把毒藏在哪了?”警察說。
葉寒看了鄭莎莎一眼,示意他要不要亮明身份,鄭莎莎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紅量基金會的人根本沒在警方或者軍/方的編製之內,他們的檔案隻有少數高級別的高全部門主管才知道,所以不能輕易暴露。
不亮明身份的結果當然是被一夥警察帶回了當地的警局,仔細盤問了很久,然後將他們的車裏裏外外都仔細檢查。
“不行,得想辦法啊,再這樣拖下去,等我們趕到交城,包機已經起飛了,那些人在他們本國都是地位很高的人,要是讓他們出了華夏國境,要想抓他們那就太難了。”葉寒輕聲對鄭莎莎說。
“可是我們有規定,危險級別不到a級,不能亮明身份。要知道大多數的警方根本不知道華夏有紅量基金會這麼一個秘密組/織。”鄭莎莎說。
“什麼是a級安全級別?”葉寒問。
“簡單來說就是如果不亮明身份就會死的級別。”鄭莎莎說。
“我去,這要求也太嚴格了,不行,如果不能亮明身份,那我隻有強行衝出去了,我不能讓金羅盤的人逃掉!殺了我的同胞,想一走了之,門都沒有!”葉寒說。
“不能強行衝,如果我們衝出去了,那馬上就會成為逃犯,芸南警方會傾盡全力來追捕我們,可別小看了警方的力量,到時我們就算能逃脫,也根本沒有時間去阻止金羅盤的人逃離。”鄭莎莎說。
她分析得很有道理,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這個問題我考慮過了,我們逃出去以後分開行動,你暴露在警方的視線之中,讓他們追你,然後我去阻止金羅盤的包機離開。”葉寒說。
“不可能!上峰是不允許我們這樣做的,我們雖然比警方有特權,但並意味著我們可以和警方作對,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和那些賊有什麼區別?”鄭莎莎說。
“我去,你的原則性還很強,那你說該怎麼辦?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金羅盤的人飛走?”葉寒說。
“那你向曾頭求助吧,如果他允許,我們就亮明身份。”鄭莎莎說。
“繞了半天不還不是這樣,我現在就申請要打電話!早這樣就不就行了?女人就是彎酸!”
因為和警方不是同一個係統,葉寒在打了電話之後,還是等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們才被警方放了出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我們的最高頭兒竟然親自打電話要求立刻釋放你們?”抓葉寒他們來的警察一臉的不解。
“我們和你們的頭兒是親戚,我是他大表哥。”葉寒隨口胡謅道。
“我們的頭兒五十多歲了……”
“啊?哦,那我就是他大表弟,我們從小一起光著屁股玩泥巴,一起玩一起睡,前兩天我們還睡在一起聊童年的事,聊了個通宵呢。”葉寒繼續胡扯。
“我們的頭兒是個女的……一起睡?還光著屁股?”
“哦……我們得趕時間,改天再聊。”葉寒很是尷尬,看來吹牛之前,是得打一下草稿才行。
此時離包機的起飛時間剩下不到兩個小時了,他們還是趕一百多公裏的路,時間真是來不及了!
葉寒將車直接開到了一百四十碼,向著交城方向狂飆而去。
“我們恐怕是來不及了。”鄭莎莎說。
“我不管,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我都要把那些混蛋的包機給攔下來,我絕不會讓他們這麼輕鬆就離開華夏!絕對不可以!”葉寒叫道。
葉寒和鄭莎莎趕到交城的時候,已是晚上七點半。再過半小時,金羅盤那夥人的包機就要飛走了。
七點半的時間正好是車流高峰期,一路堵到機場,已經是七點五十分了。包機已經作好起飛準備,隨時會飛向夜空。
“直接闖進去已經不太可能了,我們得另想辦法。”葉寒說。
“想什麼辦法?”鄭莎莎問。
葉寒沒有回答,開著車向機場旁邊一塊種著蔬菜的地裏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