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說,伍雪瑞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其實她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她醒來以後感覺自己的精神確實要好多了,雖然讓人難於置信,但事實上就是葉寒的血液起了作用了。
但是要她對這個曾經要了她身體的屌絲說謝謝,她還真是開不了這口。隻是默不作聲,玩著自己的手指。
她現在完全沒有了名噪東陽的商界新貴的樣子,倒像是一個清純美麗的鄰家/女,葉寒心裏看得歡喜,想伸手去摸她絕美的小臉蛋,但又怕她激動起來,隻好強忍。
“算了,我知道你說不出謝謝你這三個字,咱們身份天差地別,我不會打擾你的,以後你還是混你的上/流社/會,我還是混我的市井底層,走啦。”
葉寒說完站起來,向病房門口走去。
“你的手沒事吧?讓護士給你包紮一下,不然會感染。”伍雪瑞已經注意到了葉寒手指間的傷口,她知道那是給她放血喝才劃破的。
“你這是在關心我?”葉寒笑嘻嘻地回頭說。
“你想得美,我隻是擔心你感染了以後找我麻煩。”伍雪瑞說。
“那我就不包紮,我就讓它感染,然後我也住院,然後我們就天天膩歪,說不定你發現和一個洗車工談戀愛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呢。”葉寒說。
伍雪瑞算是知道了,這個混蛋不能給他一點顏色,不然他就會開染坊。
“你願意被感染那隨便你,無聊!”伍雪瑞嗔道。
葉寒正要回話,這時病房門又開了,進來的是伍雪瑞那行事刻板的美女助理萬琪。
“你沒事吧伍總,對不起,是這個混蛋逼我告訴你住的醫院地址的,後來我就後悔了,我打過電話來告訴院方讓他們不要讓他知道你在這裏,可是沒想到還是讓他找到了。對不起,他沒傷害你吧?”萬琪一臉的愧疚和擔憂。
“我沒事。”伍雪瑞說。
“你的臉色好像好多了,醫生怎麼說?”萬琪說。
“放心,她的病好了,你不用緊張了,我再不堪,也不會欺負一個病人,還是個美女病人。”葉寒說。
“他真的把你治好了?他是大夫?”萬琪一臉的不信。
“是我祖傳的一種丹藥,藥店沒有賣的哦,要得我的一丸丹藥,必須要和我睡一次,萬助理有沒有什麼疑難雜症醫不好的,要不要用一夜換我一顆丹藥?”葉寒湊過來說。
“滾!臭流/氓!”萬琪罵道。
“流/氓就流/氓唄,還臭流/氓,我一年洗兩次澡,可講衛生了,我哪裏就臭了?你們這些女人說話真是不負責任。”葉寒說。
“你出去吧,我和萬助理還有重要的事要談,你不要添亂了好不好?”伍雪瑞無奈地說。
“好好好,我這就出去,你們聊,你們聊。”葉寒說著,走出了病房。
葉寒走出病房,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貼著病房的門聽伍雪瑞和萬琪談話。
“我的病情沒有傳出去吧?”伍雪瑞說。
“沒有,不過現在公司在越南的那個項目遇到了麻煩,越南北寧省那邊的官員昨晚給您發來郵件,說我們投資的泰和工業園第二期工程可能要重新評估。”萬琪說。
“開什麼玩笑?一期工程我們投了近幾十億,幫他們修了道路和那麼多的基礎設施,現在他們說要重新評估,我們如果不能繼續二期工程,那我們前期投入的錢不是都打了水漂?北寧的官員怎麼能出爾反爾呢?”伍雪瑞一聽就急了。
“他們說我們的環境配套工程沒有及時跟上,工業園修建成功後,擔心會導致環境惡化,所以要重新評估。”萬琪說。
“這些人怎麼能一點信用都沒有!那孟氏呢,這個項目是我們和孟氏集團合作的,他們沒有收到越南方麵的通知嗎,他們什麼反應?”伍雪瑞問。
“孟總說這件事要當麵和你談,但我沒告訴他你在這裏養病,他的暗示很明確,還是堅持要你先和他結婚,不然他會從越南泰和工業園的項目中撤資。”萬琪說。
“真是豈有此理!越南北寧方麵現在突然找麻煩,我看八成也是孟家在從中作梗!他們就是要逼我就範,他們越是這樣,我偏不答應,想用這些事來逼我,真是卑鄙!當初要不是爸爸堅持,我根本不會考慮和孟家合作做越南的項目,那麼遠的地方,一切都不可控,卻投了那麼多錢進去,現在處處受製於人!”伍雪瑞很激動。